那样的画面充斥在她的脑海里,挥之ใ不去。
有什么声音钻入安夜的耳朵,在她的脑中无限扩大。
这怎么……可能。
而且,找到回忆又有什么意义吗?
“没事。”她笑了笑,很快的就出门找人。
“能不能ม直接联系上别墅的主人?”
安夜无处去辨识这个生物,她只能察觉到她的身后有人,并且是其他人。
身后静悄悄,没有人回应。
白行说:“只要接触的事物相同,以及想法一致,那么就有一定的可能性做相同的梦。”
“因为即使做了相同的梦,我也无法解救秦珊珊,带她从梦里逃出来。因为是两个个ฐ体,也就是我做我的梦,她做她的梦。除非……”
以一种无法预知的方式伤人。
可她无法闭上眼睛,应该说,这个世界ศ并没有能用闭眼来逃避这个设定。
“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大家。”主持人说,“在各位的房间都有一个ฐ摄像头,位置是在吊灯上,镜头正对着床头,而每晚十点,摄像头就会关闭,请放心入睡,不会窥视到各位的哦!而平时有这个摄像头则ท是为了方便记录灵异事件呢,好了,那么เ我们之后再见。各位可以去楼下做晚饭了,灵异的事件搭配上温馨的晚餐日常,应该是非常有趣的画面吧?”
秦珊珊说:“哇,梨木君还会做饭?好厉害。”
白行推开门,倏忽皱眉,问:“怎么了?”
对方明白了她在担心什么เ,释然道:“没事,偶尔抛弃支架,就当是复检,而且骨头长得差不多了。”
绝对,不能再让白行受到伤害了。
她大胆地扭头,看到是那只人偶缓缓转身了。
“木头做的玩偶?”安夜随意地说。
她都几乎快要忘了这个事情了,现在有李山可以查,她宁愿查高小姐那样人为的凶案也不想再去回忆“杀人的人偶”了,那ว太可怕,太匪夷所思了,她甚至都不愿记得它的长相。
忽然,她好似看到自己的左侧也有个ฐ人,对方也学她那样朝右侧转着自己้的眼珠子,想要和她面对面对视!
她记不清自己看到了什么,印象里只是一个模糊的脸庞。她隐约之间还记得那一双眼十分有神,眼瞳绿油油的,还闪现着某种光芒。
这就是高小姐想要的,她想要人人都得知“人偶杀人”的讯息。
安夜迟疑地点点头,她眯着眼睛,还无法睁开太多。
绝对是她可能ม做出来的事情!
踩在人偶的头上试试看吗?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把自己暴露在众人眼前,让自己去当那个靶子,警方แ根据她伪造不在场的罪证以及这个游戏就能推断ษ出她是凶手的身份。
“为什么เ?”安夜忍不住呢喃出声。
那份存稿至今还留在电脑里面,安夜根本就没有机会将文交给主ว编,也并未发表,凶手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像是一只受惊的刺猬般,弓着脊背做出恐惧的反应。
安夜突然有些明白了,这可能ม就是所谓的男ç人间的情谊?
“有,等我。”小周去拿照ั片,将那些交到她的手里。
也就是说,白行无法像其他刑警那ว样对抗凶手,由á于腿部的缺憾导致他宁愿转职?
安夜摸了摸下巴,总觉得发现了什么“奸情”。
“是我。”是白行的声音。
“……”安夜沉默了一下,问:“好了,不开玩笑。我的开头你看了吗?”
“所以,我要去找她。一定要把她找出来。”
“王茵的父亲酗酒,常常爱去楼下的杂货店买酒。我想最后去那问问,有关他们日常的事情,这也是警方แ从未关注过的,属于他生前的寻常事情。”
接下来,他们俩就各自翻阅自己้手中的资料é,想要获得更多的信息,然而查询了半天,无果。
小周说:“你们要看的都在这里,之前那ว个案件和现在这起有点相似,都是父亲有暴力倾向杀死母亲。”
是这样吗?
安夜的脑แ子混乱起来,她的阅历不足以让自己应对这样棘手的事情。
门进不来了……
安夜莫名的觉得很慌张,那种心里打鼓的感觉不太好受,燥热的感觉逼得她像是一个全无主ว见的孩子,只知道反复呢喃着该怎么เ办。
“带到这里做什么?”
“不知道,但是那个上锁的房内有陈旧ງ的血腥味,我的前身是做刑侦工作,由于一些原因辞职了,才当了编辑。”他说话冷冷淡淡,带着特有的沙哑嗓音,让人莫名感到เ安心。
很快的,姐姐就带安夜一伙人去看了一下那个据说是凶案的卧室。
小茵迟疑问:“那这位大哥哥呢?”
安夜闭上眼睛,好好享受这一刻,一瞬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安夜的太阳穴突然疼痛了起来,那ว种痛感迫使她蜷曲起身体,不安地蹲下身子。
她想出声向白行求救,可却无法出声。
安夜张着嘴,眼瞳放大,流露出了痛苦之色。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倏忽之间,有什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ใ势将她团团包裹住,一下子往后拽出,将她带出拥挤的人群,从白行的身侧带离。
安夜闭上眼睛,一下子就坠入了昏沉。
她仿佛做了梦,她走在悬崖的边沿,一个不留神就坠入深渊,被幽暗的漩涡卷入其中ณ,尸骨无存。
“呼。”安夜犹如触电一般,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她低着头,大口大口喘气,随之审视四周。
这是……哪里?
这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有着浓烈的金属味,与其说是金属味,还不如说的那种腐烂的铁锈味,与刺鼻的血腥味重合,难以分辨。
这种味道令她非常不安。
安夜的心脏突突直跳,糟乱的,一刻都停不下来。
她刚ธ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缚在一张椅子上面,不得动弹。
“别怕。”有人从黑暗中走来,他的身材矮小,头戴着硕大的帽子,外表滑稽却又可怖。
“是我,姐姐。”他抬起头,注视着安夜,咧开一个笑容。
——是那个男孩。
安夜盯着他,总算是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脸。
男孩的脸上带着不符年龄的狠辣与沧桑,他的嘴角两侧是被刀刃生生划开,留了两ä道狰狞的口子,早ຉ已结痂,上面被杂乱ກ不堪的针脚缝住,迫使伤口再次裂开。
“你……”安夜无法去思考,她觉得思维被人抽走了一般,完全无法去思考问题,像是一块人形的木头。
小男孩盘腿在她的腿边坐下,说:“姐姐,你猜猜我是谁?”
“你是谁?”
“我不是人。”小男孩说,“也可以说,我只是一个梦?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躺在扭蛋机里面,我看到我的尸体被人从扭蛋机里抬出去,然后,唯独把我留แ在了这里。”
“所以……”安夜说:“这是在扭蛋机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