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上前拉住安琪的手,把她拉到一旁,目光紧盯着安琪的脸,小声而严肃地问:“你想和姐姐说什么?”
“算我求你了还不行么?”安琪摇着刘ถ芳的手,恳切地说,“就答应嘛ใ,就答应嘛!要不琪琪会不高兴的。”
许云下了车,立刻拨通刘芳的号码。
陈诚接过手机,送到เ耳边,说:“喂,你在哪儿?”
“我?和许云?”陈诚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十分委屈,“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或者你烧了,我摸摸你的脑门。”他伸手去摸方แ霞的脑门。
“嘿!”方霞冷哼了一声,“司马昭之ใ心,路人皆知!”
“我。”许云的声音就像耳语似的,似有若无。
陈诚连忙推开许云,喘着粗气,说:“你疯了?你疯了?你疯了?”
“不要啊!”
许云在卧室里一边穿着裤ไ子一边说:“过几天又能穿裙子了,那滋味真美。”她拿着笔记本,悠然自得地走下楼梯。当她看到เ安琪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转悠时,暗暗一笑,正人君子似的来到安琪身边,笑嘻嘻地说:“我们去串门吧。”
“好啦啦!”安琪说,“我打电话还不成吗?”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会号码。
“千万不能这么说。”许云靠近安琪的耳朵,生怕安琪听不到似的,“先,你的底气要充足,像一个ฐ成功人士,像大款,不但要有气派,而且要显得着急,然后说:‘姐们,我在大沙田à的公司里赚了一大笔钱,日子过得舒服极了。我们是好姐妹,当然不会忘记你呀,所以打电å话给你,希望你也过来,我们一起做事业,大财!’记住了吗?就这么说!”
“哈哈——”方霞笑了起来,“你许大讲师最讲究形象的,也特别讲究形体美和装ณ饰美所带来的讲课效果。如果你真的穿着裤子站上讲台,我怀疑ທ今天的太阳出错了地方,它打西边出来了。”
“如果能压平,穿起来才好看,要不然,就买一把电熨斗熨烫一下。”许云自言自语着。
陈诚心里暗说,许云今天好像吃错了药,一反常态,那种总是藐视一切的眼神不见了,多了几分女人味。他说:“你还记得在复旦的时候,有一天中午在学生第二食堂打饭,你的饭盒突然不见了吗?”
“这个ฐ我还记得!”许云微笑起来,那种不自然的状态已经渐渐消失。她说:“当时我就纳闷,谁这么无聊,总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我头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