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影里看过这个场面。”
纤细而柔软的手指白净而细致,完全看不出曾经触摸过燃烧着的私密处。
年轻的时候只知道从上面压下去,自顾ุ自地横冲直撞,可是现在他和凛子采取的却是两人相对的右侧位。采用这种体位的好处就是可以继续爱抚对方แ的私密处,不仅便于动作,还可以保持自己้的频率,同时空出来的一只手还可以不时抚摸对方的胸部以及花蕾,更可以观察到美丽的女人胴体的扭动。
7。女人栽培了男人
“你先生要是知道了就不妙啦……”
刚才女人问男ç人,我先生要是知道了我和你的亲密关系会困扰吗?乍听之ใ下像是问句,事实上却是表明女人已有被丈夫万一知道的觉悟。
“你呢?不要紧ู吗?”
被她一反问,久木一时间穷于回答。
的确,如果想留也不是不能留แ,但总得和妻子联络一下。他还没想好借口,而且明天还要上班。所幸他是份闲差ๆ,没有赶着要办的事,但最晚也得在十点左ุ右赶到公司才行。
而最令他挂心的,还是凛子家里。
虽说她找了个书道会之ใ后和大伙儿一起出去玩的借口,但连着两ä个晚上不回家行吗?而且明天是星期一,凛子的先生也该上班的。
“我这边可以想办法,可你那边……”
他咽下你还有丈夫这句话,偷窥着凛子的表情,凛子仍望着夕阳西沉后红霞满布的天空低声说:
“只要你行我就行。”
太阳下山了,群山环绕的湖面一下子失去了光彩,变得黑沉沉的。
望着那黝暗落寞的湖面,久木又想起黎明时梦见的凛子先生的脸。
已经过了一段时间,面部轮廓更加模糊不清,但当时那ว冷冷的印象仍然留在了记忆中。
是不是凛子已๐经预ไ见到回去后将和先生发生争执,却依然想继续留แ下来呢?
“真的可以?”久木再次确认,与其说是担心凛子,不如说是扪心自问是否担得起凛子回不去家的责任。
“真的没问题吧?”凛子仍望着渐入暮霭的山脉,笃定不移。
1้1。尽情贪欢
知道凛子再留宿一夜的心意已๐定,久木走到餐厅入口的公共电话,打电å话到เ中午才离开的饭店去。幸好是周日晚上,饭店人少,他们可以继续住在昨晚那个房间。
之后,他有些犹豫地打电话回家,太太没接电å话,留言电话告诉他她现在外出了,久木暗自庆幸,只说“朋友约好今天还住同一饭店,不回去了”,便挂掉了电话。
他这边暂时没问题了,倒是凛子那边的问题不好解决。
回到餐厅,告诉凛子订好房间后,问她:“不去打个电话?”
凛子稍做沉思后就起身离座,不到เ几分钟็就回来了。
“他没问题吧?”
久ื木惴惴不安地问,凛子却像事不关己似地说:“谁知道呢。”
“可明天是星期一,你要是太勉强的话,现在赶回去也行。”
“是你想回去吧?”
这一反问,久木慌忙摇头辩解道:“我是觉得你那边可能ม比较麻烦……”
“我这边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凛子的语气中有种豁出去的味道。但既然本人都这么เ说,也就不必再想东想西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今晚我们俩就一直黏在一起吧!”
既然凛子已经下了这么大的决心,男人怎能怯场?至于结果,只要是和凛子在一起,也没什么เ好怕的。
“走吧!”久ื木突然心绪高昂起来,牵起凛子的手说:“谢谢你!”
这句话与其说是感谢凛子决定留下来,不如说是感谢凛子给予他这份勇气更为ฦ恰当。
决定再住一晚的两个ฐ人又回到เ了饭店。
再次回到正午之前才结账离开的饭店,有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服务台的工作人员却像没事似的带他们到เ昨天住过的房间。
天已经黑了,侍者开门点灯,里面的床和桌椅摆设,完全和昨晚一样。
侍者放下行李离去后,两ä人呆立在房间中央,当四目相对、目光交接的一刹那,他们不约而同地紧紧相拥在一起。
不需要任何语言进行沟通,因为ฦ他们太了解彼此的感受了。
“你终究没回家。”
“你也要再陪我一晚。”
话并没说出口,但躯体拥抱之紧已表露了各自的心声。
久木更用力地抱着凛子,一边吻她一边在心中ณ发问:“即使挨你先生骂也不要紧吗?”凛子回应着他的吻,也在心中ณ反问:“你老婆生气也不要紧ู吗?”
贪婪吮吸着彼此的唇,两人都在心里回答:
“管她怎么说都无所谓啦。”
“我也管不了他说什么啦。”
嘴唇分开,久ื木搂住凛子的头,耳鬓厮磨,他知道他们两个已经越过了那ว条线。
原本打定主ว意,即使彼此相爱也绝不逾越那ว条线。可是现在他们却越过了那条最后的防线。
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就再也无法后退,从这里一步跨过去就是枪林弹雨的最前线,或许两人会就此中弹倒地身亡。
“真的想好了?”
久木再问一声想确定时,凛子已๐是泪湿面颊。
这突如其来的泪水是担心连续两天不回家后会出现的麻烦而流的,还是想到自己้做出如此决定后心绪激动而流的呢?无论如何,现在再去问她流泪的理由á毫无意义。
久木用手抚拭凛子泪湿的脸颊,脱掉她的外套,解开衬衫衣襟。
外套和罩衫掉到闭目而立的凛子的脚๐边,接着裙子也滑落下去,但凛子仍像人偶一样动也不动。昨夜苍白的月光从阳台悄悄渗入床上,而今夜因为云层厚,连阳台周围都隐身在幽黯之ใ中。
凛子身上只剩下胸ถ罩和内裤ไ的时候,久ื木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抱起凛子上床。
床的宽度与弹性和昨晚无异,两人一起瘫倒在上面,再紧ู紧相拥,就这样两胸紧ู贴,腰身紧挨,四肢交缠中,凛子的体温渐渐传给久木,与之同时,方才还盘踞脑แ中的家庭、太太以及工作等所有这一切通通消เ失到九霄云外。
此刻他专心一意融入到凛子的温润里,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正被缓缓吸入一个ฐ无边无际的空间中去。
那是一种孤立感,也是堕落感。
不能在这种地方แ继续做这种事情了,这样下去会被社ุ会摒弃,坠入无可挽回的境地,心里面虽然嘀ถ咕着不能这样,但事实上他已熟稔这堕落的感觉,身心都沉醉在堕落的畅然快感里。
“危险……”这个字眼在久木脑中ณ一闪而过,但是两个人早已忘记了一切,再度坠入彼此尽情贪欢的愉悦花园里。
第四章短日
1。十月是小春天气
虽然已经进入了十二月份,温暖的天气仍持续着。
当然,早ຉ晚的气温已经降至摄氏五六度,相当冷,但白天天气晴朗,柔和的阳光洒满大街小巷。午休时,上班族们外出用餐,其中有的人好像还趁机到千鸟渊以及皇居那一带去享受日光浴ภ。
久木想起《徒然草》中的一节:
十月是小春天气
所谓小阳春大概就是指这种天气。
兼好法师如此描述,可知中世纪以来初ม冬时节往往会就是这样,持续好天气。
当然他在《徒然草》中提到的十月是阴历,按现在的历法看应当是十一月初。
但不管怎么说,小春仍是个可爱的名词。相对于真正意义上的春天,显得短暂虚幻,也只有亲近自然的古代人才会对季节变换持有如此楚楚动人的印象。
现代人只是沿用了这个ฐ名词,与古时候比较,季节可能ม出现了一些偏差,按理说十二月份应说是“寒风肆虐”的季节,可是现在还是小阳春的天气,是不是日本变得更温暖了呢?
久木就这么不着边际地游骋思绪,穿过正午晴朗的街头,来到约好的咖啡厅,水口吾郎已经先到了,正等着他。
“吃过饭了吗?”
“还没有,但不着急。”
久木和水口面对面坐下,要了杯咖啡。
“特别找你出来,不好意思。”
水口比久木大一岁,一起进公司,担任月刊的总编辑后升任董事,可以说是同一年进公司的人当中ณ最有出息的一个ฐ,但今天他却显得有些忧郁๗。
“什么เ事啊?”
水口点了根烟,用力吸了一口后说:“是这样的,我明年就要去马龙公司了。”
马龙公司是现代书房的子公司,办公地点在神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