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主任,教育线有不少靓女,你可以去哪里幸福幸福啊!”不知谁说了一句。
望着空中的圆月,不禁让我想起了张九龄的《望月怀远》,“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乐也乐了,酒也喝了,居然没花一分钱,天上真的掉下了馅饼。
“人家都是男人养女人,你凭什么เ要我养啊?”
“不了,我得赶回去,局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想还是尽快离开此地为好。
我最怕看见女人流泪。记得在研究所的时候,有几位大学生来所里实习了三个月。结束那ว天,几位女生流着泪,依依不舍地拉着我的手说“再见”,当时我鼻子一酸,泪水不禁滑了下来。看着此时的陈玲,我的鼻子再一次酸了。我想,现在唯一能ม做的就是迅驾车离去。
公园的山路一般都砌有阶梯,登起来不象荒山野岭那么เ艰难。雀山公园沿路有许多人造景点,可边攀登边欣赏。我们随登山的人群,慢悠悠的登着。
“累多了,不过这里空气好。”
哎,我什么时候变成你先生了?
我觉得是不错了。我都说过,穿在她身上的任何衣服都是那么好看。于是说道,“很好看。哎,我觉得你穿什么都这么好看呢,干吗不去做模特?”
走进国贸大厦,我随她直接上了三楼ä的服装城。我对服装不怎么感兴趣,既ຂ不能ม区别面料的好歹,也不会欣赏款式的新旧ງ,更不懂颜色的搭配,只认识红、橙、黄、绿、青、蓝ณ、紫。服装城大部分是女人服饰,色彩有艳丽的,也有庄重的;有些没有袖子,有些袖子却长过衣身;有些领子能包住你的半个头,而有些只剩下两条细细的吊带;有些布料很厚实,有些很透明,还有些却人为地在布料é上打了一些洞……。太多了,眼花缭乱。
“很好看,如果戴上贝蕾帽,那ว就是空姐了。”我实话实说了。
“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晚上,我们一行人分两辆车来到了海边的有一间大排挡。我这帮兄弟一直没见过谭静儿和张薇薇。当我向他们介绍时,一个ฐ个ฐ都鼓瞪着眼睛,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身上的酒气很浓,自己้闻着都觉得难受。看着熟睡的张薇薇,心里一阵感激,这么一个ฐ爱整洁的美女,居然没有嫌弃我这个ฐ一身酒味的醉鬼,况且还不止一次。
“嗯——,你醒啦?”张薇薇动了动身子,慢慢地挣开了眼睛。
“不了,我回去冲。不然明天被别人看见给你造成不良影响。”我欲离去。
“你刚才还说我封建,现在轮到你了。去,冲冲身上的酒气。你愿意睡沙呢,我就去床上了。”她看我还在忧郁๗,又接着说,“你看看,就你现在这样,还能ม开车吗?你放一万个心,我不会骚扰你的。哦,对了!我这里就没有男人衣服,你就将就着穿现的吧。那件Tຄ恤沾了不少酒,待会脱了帮你洗洗。”
“我也是这样想。可现在没办法,欠债的滋味很不好受。”说完,我独自喝了一杯。
“当初为了他出国,我小孩都没有要。好不容易攒了一些钱,供他去挣学位。现在可好,为别人培养了一个博士。”她又喝了一杯,我拦都没拦住。
“那好吧。哎,你住哪里?”
“哪里?你都是讲师了,我哪敢小看啊!”
“那天从骆驼岭回来后,我想了很多。和当今高校的那些有才无德的伪君子相比,你这个ฐ人不知要高尚多少。真的,绝对不是恭维你。你不隐瞒、不欺骗、不玩弄别人。不象有些教授,拿手中ณ的学位权与自己้的女学生做交易。”
我花了近两个小时研究她这篇未完成的论文。我没资格去肯定它有多大价值,只能从课题的研究方แ法,提出一些自己的看法。
“那行吧,找个时间给你说说。”我不可能去研究数学,所以就没有什么好保守的,想都没有想就承诺了她。
“你就没想为自己物色一个?”
以前,谭静儿也常提起张薇薇的一些事。去年和她一起唱歌后,谭静儿就告诉我,张薇薇的老公就已๐经出国一年多了,据说在国外还和别人好上了。这种事情在出国人员中本属正常,但关键是,他根本就没打算回来。我曾听一位很权威的婚姻ี问题专家说过,男人尤其是中国男人,在追求自己的事业过程中ณ,往往是以牺牲爱情和家庭做代价的。所以我非常理解张薇薇的前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