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碰,对峙着,韩雨寒心里暗暗得意,脸上挂满了冰冷的讥笑。她旋即躲开黄心良要进舞厅,黄心良却坚决地伸出胳膊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的事和你有关系吗?让开!”
舞厅里的人还没有上班,里面冷冷清清的,两三位小姐睡眼朦胧地坐在前台无所事事地闲聊着,看见韩雨寒进来,便忌妒地,或怀着本能的排它心理,一起将目光投向了她。
“我们这儿没有领班,只有妈咪。”
“姐,你别ี瞒着我!”
“我也想不明白,但只有这一种可能。”
“还请方丈明示!”韩雨寒听的一头雾水,什么เ也没有听明白。
“小姐聪慧过人,不必明言。”
“你和她说什么了?”黄心良担心地问。
“那你为什么不去看她?虚伪。”
“可我不准备去留学了。”
“不。这不可能。如果他真不同意,我可以离开他,但决不会离开你。”黄心良心痛地又把他的雨寒搂进怀里。
韩培德摆摆手:“不要。我不饿。倒是困的很,只想睡一觉。”
他已整整两天两ä夜没有合眼,也确实太累了,但他不是在养神,而是在思考,他已预ไ感到เ大难将要临头。自从黑水河大堤决口,他就有了这种不祥的预感,幸好今天大堤总算可以堵上了,他才回到家里稍事休息一下,也静下心来考虑一下将要面临ภ的处境和应对之ใ策。
“是有点过分了。但这不全怪她,怪你。”
“我想过了,我有责任,所以我愿意不惜一切,赎回我的罪过!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她回心转意,我可以为她放弃一切。”
“你不再考虑爸的态度了?”
“我现在还管得了那么多!豁出去了。”
“只怕晚了!什么เ都可以伤,只有人心是不能ม伤的,可你伤了她的心。”
是呀,什么伤了都可以医治,人心伤了有什么เ灵丹ล妙药吗?黄心良沉默下来,一张痛苦的脸扭屈得变形,让人惨不忍睹。
“回去吧!坐在这儿还有什么用呀!”
黄心良动也没动一下,就象是没有听见他妹妹在说什么เ。
兄妹俩就这样默默坐着,不知过了多久,舞厅里终于曲终人散,人们纷纷走出来,很快人去楼空,最后,就见穆雄引着韩雨寒从后院转出来,上了一辆小车走了。黄心良赶紧动马达欲跟上去,他妹妹却拦住他道:“跟踪人家不太好吧?”
“管不了那ว么多!”黄心良说着已挂上档,一踩油门,跟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