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脑แ”这个物体性能的人大概能够理解我了,这大脑中的事,现在各国精英科学家尚没能研究清楚,我那能控制好呢?因此这些纯熟偶然。
偶尔老大边洗头边兀自叹息:“我的天呀,居然掉了这么เ多头,啧啧……”
无论是那种分析,多少能探到教授对此不满,就此可能把他得罪了,以后会有点麻烦。
就教授这个结论,我试探着问过很多人:你觉得我像不像流氓?我有哪些地方像流氓?
5、或者去操场跑5oo圈。(累死)
——依这位兄弟的七种“成仙”方法看,无一不是难度系数极高,凡人很难达到,只怕还未“成仙”,我们反抢先把自己弄没了,不知道有没有搞清”仙”这一概ฐ念。毒死、醉死、饿死、撑死、累死、困死、坠死,除了吊死、淹死等其他几种自取灭亡的方式几乎全聚齐了。
我曾无意间瞄见一个ฐ小孩子在这段路遛狗,一辆奥迪呼啸而至。小狗没见过场面,惊得懵在原地,很快被车轮轧平。那小孩哭吼声当即响彻整个教学楼,好似自己被碾到了一样,这么哭吼的效应将课堂上昏昏欲沉的气氛一扫而光,大家齐刷刷别过头,亮着眼睛,竖着耳朵,都想听出点另人兴奋的端倪。
因此各位看到,我对小叶始终没有对其他人那么热情,时不时过去还报复。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你倒霉是你的事,何必将它转移到我身上呢?我也很无辜。
如前所说,我本身就是一个最合格最准时的闹钟。一般我对时间计算不出差错,和人聚会几乎没有迟到的劣迹,最次也能抢两三分钟前到เ达——这是我这辈子颇为自豪的事儿。因此有时我免不了忘乎所以地幻想,世界上只要多几个像我这样的人,闹钟尽可免了,最妙的是连带我们公寓院子内安装的高音喇叭可以一块除去,省得每天早上六点准时刺我们安眠的耳朵。比起老大打呼噜的声音还响亮,两者高音分贝叠加,可不仅仅是闹着好玩,严重危害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