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同伴跟其他镜子里那些人一样没了颜色,就表示他们已经死了,永远也不可能从镜子里出来了。”ken随手拿起一面装着一个孩子的镜子,看了看,摇摇头,惋惜地放下,又道:“从进入镜子算起,他们的生命只有六个钟头。要在这个时间之内把他们从里头放出来。”
“哦!我知道了!”他猛一拍大腿,“用双子水晶,就像砸碎关着你的那面镜子一样。”
钟็晴把身子往前挪了挪,伸长脖子疑惑地打量着这最新现。
嗵一声闷响,他的头新伤又添。
然而,他话音刚落,不曾料想到的意外便生了。
与此同时,那椭圆的茶几竟如活了一般,刷一声立了起来,面上的白漆如见火之雪一样溶化开来,白色的汁液一缕一缕地滑落下来,一沾地便消เ失不见。随着那ว些汁液的流淌殆尽,一面光滑敞亮的大镜子露了出来。
从上到下,整个身体仿佛被泼了强力胶似的,紧ู紧粘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然而,他的嘴巴也没能ม幸免多久ื。
天上的星子依旧漂亮,四周沉静如初,老旧而坚硬的木料,横跨在闪烁着细碎光点的幽深海水上,通身都散着要他走过去的诱惑之意。
救人要紧,豁出去了!
“不可能!北大西洋的沉船怎么可能出现在挪威海!”薇诺尔打量着眼前灰黑色的船体,认定布鲁格是记错了名字。
“喂!你们没有听到我说的吗?”钟晴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走上前拉住薇诺尔和蓝斯,“赶紧回到เ船舱里头,不要再接近这艘邮轮!!!快!”
“抹香鲸……”钟晴搓着下巴,思考着该建议的可行性。
钟็晴话未说完,便被一阵急促的喊叫给打断ษ了。
男子把别在腰间的卫星电话放到了耳边:“喂?!老爸啊,什么事啊。”
“可不是为这个嘛!你老妈要新配一种强力药水,需要大王乌贼的墨汁儿入药。”
“我的确很普通啊。”ken笑了笑,“只不过对鬼妖之类的异事比较有好奇心罢了,常常自己钻研这方面的知识,呵呵。”
“你现在还跟着我姐夫?”钟็晴又顺口问了一句。
“没有了。”他摇头,“四年前我就辞职离开盛唐了,然后满世界乱ກ转,没有再回过中国。”
“这样啊……那你知道我姐夫他……”
“咦,好像走到头了。”
钟晴的问题还没问出口,便被ken打断了。
他们两个ฐ都是人高腿长,转眼间已经赶到เ了走廊的尽头。
那ว里立着一扇褐ຈ色的双开木门。
ken动手拧了拧把手。
木门纹丝不动,连道缝都没露出来。
钟晴跟ken对望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出脚,朝门面上用力踹了下去。
砰!
木门应声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