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后的第二天便搬出了高危病房,我特意要求和马胖子住一间病房,有个熟人不至于太闷,而媛媛跑来告诉我说马胖子住的特护病房,也就是单间,我挤不进去,这个腐败的胖子哥啊。
江南来的时候我正多愁善感地望着窗外,江南很温柔地坐我我身边询问我的病情,然后给我削了一只梨,现在我依然坚持江南很丑的观点,只是丑得很可爱,很有水平,而且越看越有味道,我不敢再看江南了,身怕自己会不小心喜欢上他,原来人在脆弱的时候是那ว么容易地喜欢上一个人,即便是同性。
五个杀气腾腾的青年向夜总会中央方向挺进。
领头人拎起灭火器走到我背后,用灭火器砸在我头上。
我打开门,秦朗站在贱民的身后,我招呼他们进屋,秦朗站在原地没动,贱民:“秦爷,都到门口了,进吧。”
贱民的话明显缓和了气氛,大家都轻松起来,小慧对贱民说:“如果他不想来,恐怕你是拉不动他,还是手足情深。”
丁妈:“这个死丫ฑ头,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老娘还指着她赚钱呢。”
这时,服务员将一搭啤酒放在我们桌上,贱民看着丁妈,贼贼地一笑:“丁妈,这不是你的风格哦。”
“呵呵,”我笑道:“今儿连买烟的钱都没啦,谁支援点?”
“失敬失敬,”潘翔乐่了:“原来铭铭是想请咱们喝酒呀。”
潘翔在后面冲秦朗喊道:“二十块,赌脱不掉。”
“老板!”潘翔清了清嗓子“四碟泡菜,四个馒头,四碗稀饭。”
被剁手的人是当地黑道人称“刀疤九”的帮会大哥,刀疤九曾经在一个ฐ月之内砍死九个当地的黑帮大哥,又因脸上烙有一条蜈蚣似的刀疤而得名,由于刀疤九的狠辣与卑鄙,他很快便坐上了巴๒县南城的一把交椅,经营着一些地下赌场、桑拿房、歌厅等生意。
刀疤九没有冲在最前面,因为他够卑鄙。第一个冲上来的人挥刀由右上至左下朝白狼头顶劈去,白狼左手挡刀,由右下至左上在来人的胸部至颈部间劈开一条长二十多厘米的血口……
我和媛媛相处半年后面临了我们最大的一次窟境,媛媛已经两天没吃过东西了,吃进去的又都吐了出来,看见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饱受折磨,这是对男人最大的惩罚,测孕条证实媛媛已经怀孕了,如果说我们想把孩子生下来,那是天方夜谈脑袋长包的举动,我依稀记得那天天上没有飘雪,广州是不下雪的,但却异常的冷,冷得我们卷缩在家里靠身体摩擦取暖,有点相依为ฦ命的凄楚感,“我们去医院吧”女人试探性的问道。
女人的身体就是我的一切,如果失去了这个女人,我的生命还有何意义,当时我的想法很高尚,很清纯。我冒着寒风四处奔波,终于凑够了二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