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后来我还跟阿莫提过,她当时是这么说的:“早认识你多好,瞧那会多单纯啊”,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阿莫认为如果她早十年认识我,我可能就不是现在这操行了。但对于她的想法我表示严å重怀疑。
“就那。”阿莫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瞧过去,转而特无辜的看我一眼。
后来韩玥几乎是把我搀回了家,屋里没亮着灯,我颓然地坐在屋门口,用脑袋捶打着屋门,“开门,你给我开门,阿莫,开门,阿莫。”韩玥从我上衣都找到钥匙,把我给拖进屋,弄到床上。屋内漆黑一片,她坐在床边抽烟,我躺在床上脑袋一阵阵的眩晕,黑暗中我看着烟头忽明忽暗的来回晃动着。
“你说我要喝了,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什么也没拿。”
“没事。”
“小趴”长虱子这事我没告诉阿莫,我怕她到时候准得急着带它去医院瞧,一来确实没有富裕的钱给这畜ไ牲看病,其次我现给它捉虱子这件事本身挺消磨时间,有时候一上午就这么เ给打掉了。
我俩拖着尼龙袋跑到村头的小树林,张杨用绳子把它绑在树上,狗没死,只是当时被张扬一棍子打晕了,被我们一阵折腾也醒了,开始玩命地叫唤,我踢了那ว狗一脚,“叫他妈什么叫!还叫!”张扬坐在地上抽着烟说:“老白,一会怎么着?”“你说哪?”“剥皮,把丫煮着吃了。”他站起来,把烟头弹得老远,两ä眼冷冷地盯着被绑在树上的狗,我忽然觉得此时的张扬变得十分陌生,不是我曾经认识的他了。
我说:“当你叔叔还早点,一百三吧,你瞅瞅这狗,长得跟鹦鹉似的。”
那俩孩子接过阿莫手里的钱,冲我俩举了一躬,“谢谢叔叔阿姨。”,然后一溜烟跑了。我当时就想,这俩小屁孩儿跑那么快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