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得好事!”
“注意你的身份!”她警告我,“不要净说些三岁小孩子的话。”
我一下想起来了,是那ว长女孩。“原来是你!瞧我这记性,人笨记性差。”
“过几天还想见见你,”她语气轻松地说,“这句话我说过的吧?”
今晚的事?我纳闷了,今晚有什么事?过了会,我旋即明白,邵梅芳已经知道我和师姐上床的事了。这么เ说又是颜总告的密?这个ฐ颜总,偏偏这时候这么เ积极,到底算帮我还是害我?就不怕邵梅芳一怒之下将我大卸八块抛尸大海?这位邵小姐爱吃醋圈内尽人皆知,手下围着一批当兵时的战友,加上其父的军队背景,一般人不敢招惹她,遇事也要让她三分。偏偏数我倒霉,无意间捅了她这个ฐ马蜂窝。数年前在虎门大桥下游泳,有个人在江边爹声爹气地泡女,我看不顺眼,趁其不备把他推进珠江。谁知很快跑来一帮人,为的就是邵梅芳,原来那家伙是她亲弟弟。
我想,也许这会儿开溜还来得急。可是不行,我区鹏轩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也不是胆小怕事之ใ人,我要是现在逃跑,等于承认我真得做错什么。别说我和师姐没做什么,就是做了也犯不着别人管教我。那应该是我自己的事吧。
“来点咖啡还是酒?”
“也没什么,只是突奇想,”我接过咖啡喝了一小口,“嗯,真得很好喝,不愧是牙买加出产的。”
“码头搬运工!”她突然笑起来。
“你觉得地球像什么?”她突然停步问我,“我是说像我们平时吃的什么东西。”
她马上失望,只听鼻子“哼”了一下。“到底是哪些傻瓜拍的如此低能的影片?嗯,你这个傻瓜竟然还跟着起哄。我吐!”
“我的智力大部分时间里是零啊。”
我笑。“智力为ฦ零时,8个月大;智力正常时,26๔岁。”
“没错?”她眼睛瞪得大大的。
室内又安静下来。除了苏凤儿敲打键盘的声音,还有机器出的嗡嗡声和空调机的声音。我双眼盯着监视器看了一会,刚好能看到一个侧影。
我在沉默中不断用手指捏着鼻梁,良久,那种感觉突然间消เ失。颜总说得没错,性交能让人上瘾。但这种不分场合与时间的瞬间勃起,让我感到浑身很不自在。好在苏凤儿正聚精会神地工ื作,假若知道了我这种下流的表现,一定会从此不再理我。
“当真?”
“没错,就是他和她。”我又用嘴吸了一下师姐的乳t,说,“这是颜总亲口告诉我的,虽然是一面之词,但我知道那是真的。”
“这个,这个嘛。”我举起双手紧ู抠太阳穴,自言自语道:“叫我怎么说呢?这件事挺让人尴尬的。”
“不懂ฦ什么?”
“好。再看下面这段。”苏凤儿让画ฑ面快后翻,在乔婉亭给工作人员留字条的那一节停下,她将画面放大了几倍。“现在你再看,她用的是哪只手?”
“很好。我们再看看这一段。”苏凤儿的手又在旋๙钮上拨动,这次是乔๒婉婷离去时的画面,仍然是背对摄像机,画面在她出门的一瞬间定格,接着放大。
我下了车,远远看见苏凤儿站在大厅里等我,她已为我办好登记手续。我跟着她穿越一扇玻璃大门,来到一条亮着灯的走廊里,到เ了走廊的尽头,她推开一扇又厚又重的木门,先让我进去,随后“砰”地一声,大门在我们身后关上。这时我才感到室内的温度比室外要高许多,我甚至听到大功率空调机的声音。
“这个很难说。”苏凤儿很专业地回答,“因为这里面的因果关系我并不清楚,要由你来判断ษ。但有两点是肯定的:这盘磁带不是原始带,而且被人做了手脚๐。”
我低着头说:“没错,是很奇妙。而且有些上瘾,就像抽烟。”
“你是怕结婚对吧?”颜总朝我调皮地眨眨眼睛,“你想同女人做爱,但又怕承担责任和义务。如此说来,你何不在外面找个小姐?也许这样问题就迎忍而解了。”
“这事容我想想再说吧。”她有点迟疑ທ不决。
“你该不会”
“不是吗?”
“我没看你。”我狡辩说,“我在看电梯壁上的食品广告。”
“不会有什么突事件吧?”我问。
“那ว你早点休息吧,”师姐说,“明天我安排小刘送你见邵ๅ梅芳。记住,别ี与她闹翻。”
“是啊,我见过你吗?”我挠挠太阳穴,“不行,一点都想不起来。”
“嗨,帅哥,我骗你的啦。”她呵呵笑出声来,“我们以前没见过面的。”
“那你脸红什么เ?”她半信半疑地问。
“我这人有时爱脸红。自小就这样。”接着我问她,“你爸爸我以前认识吗?”
她摇摇头说:“应该不认识。”
我若有所思地说:“他的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还有,你爸爸怎么เ会对我如此信任?”
她晃着脑袋说:“他知道我的脾气。只要我想去的地方,就是你不带我,我自己也会去,那样岂不更危险。”
“所以两害相较取其轻?”我问。
“差不多就是这样子啦。”
“如此甚好。”我松了一口气说,“否则我真有点受宠若惊,不知怎么เ办才好。这下不用那么เ紧张了。”
她略微撅起薄薄的嘴唇,用一种空漠的眼神望了我很久,宛如望着玻璃外面几百米处另一座大厦的窗户。“真是个大笨蛋!”最后她声音冷冷地、低低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