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点钟,冷心、段云、蒋世和林丁一边在学校食堂吃饭,一边讨论遇到的事情。
“我们现在还能做什么เ?”段云问。
可是衣襟上缺的一块三角形衣料却没有看见。衣襟下的肌肤有一道鲜红的划痕,其中一部分已经淤青,但是没有出血,看上去像是被某种钝器划ฐ伤的。
当晚,我一个人在落雁湖畔挖了个坑,将那ว面镜子的镜框埋起来。我的心里觉得十分凄凉,仿佛不是在埋镜子,而是在埋葬自己้。镜框有我来埋,我自己的尸体呢?
“可是,他们死得很怪异啊,会不会跟我一样?也许……”那学生说。
冷心忽然笑了:“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在测试你们的耐性,呵呵。”林丁几乎又晕过去。蒋世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冷心看看玩笑开大了,赶紧说:“别生气,职业病啊(你又不是心理医生,什么职业病?林丁与蒋世内心独白)。其实真的要他自己来说,你们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场上二人不愧为ฦ王牌球员,足球在他们脚下绕来绕去,肖广无法继续突进,刘永泽也无法逼退他。就在这万分紧ู张的时刻,两人突然同时后退几步,各自脸上露出极度惊讶的表情,现场的人们还未反应过来,还在期待他们决一胜负,他们竟然笔直地往后倒下了。
两位球员浑身湿淋淋的!
冷心依旧懒โ洋洋地:“我是医生,又不是神仙,哼哼。”
林丁闻到一股来苏尔的味道,睁开眼睛,四周一片白色。是医院吗?他有些迟缓地思索ิ着。
在这之前,虽然校园里的情形确实大异于往常,但他们并没有觉得害怕,只是认为生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一所校园里偶尔生一点特殊事件是很正常的。然而无论生的是什么事情,一定在常理可以解释的范围内,所以他们依旧能够充分运用自己的智慧来进行分析和判断。
林丁立刻接受了这种说法:“是的,多亏你提醒我,哈哈!”
也许,这就是潘多拉魔盒里最后留下的礼物?
这名学生的伤势颇为ฦ严重,主要集中在头部ຖ。他的头皮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摩擦过,全部翻了起来,血肉模糊,头也所剩无几。而且那些摩擦的痕迹并没有连成片,而是分成许多小块,好像那ว种令他头皮受损的东西是一下一下地摩擦他的头皮。他的脸部、耳朵、肩膀、手臂都有类似的伤痕,但都没有头顶ะ来得严重。这种伤痕非常像车祸中人被车拖着走时的擦痕,但那种痕迹通常都集中在身体部位,像这样主ว要目标为头顶的情况,冷心还没有见过。偶然也可能会出现头顶ะ遭遇重大摩擦而受伤,但在那种情况下,伤者一般都会挣扎逃避,决无可能任其一下又一下地不断摩擦而留下如此多的痕迹。
伤者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但属于正常范围内的昏迷,暂时还没必要移送校医院。实际上,冷心的医术在校医院内也是颇受好评的,所以才要他独自驻留แ作为前哨的医务室。
冷心将伤者留在观察室休息,同时留แ下来的还有伤者的一个ฐ同学,其他人都散去了。
两个人闲来没事,就聊了起来。冷心对这名学生的受伤经历很感兴趣,那ว位作陪的学生看来也对此事有一番话说,两个ฐ人说得不亦乐่乎。
受伤的学生叫路扬,是数学系一年级的新生,平时表现很好,几乎从没和人吵过嘴。留แ在医务室作陪的是他同寝室的室友李长歌,跟他同班。
今天下午,寝室的学生都出去上网,路扬一个人留在寝室。他也不是不想出去,但是因为中ณ午他不小心打翻了一瓶碳素า墨水,弄得寝室的地面一塌糊涂,大家就罚他把地板拖干净。
虽然是罚他,其实大家还是很讲义气的,为他在电脑แ室留แ了一个座。谁知道等了将近两个小时还不见他来,打他的手机也没人接。李长歌跟他很要好,就回去找他,同去的还有另外两个ฐ想回寝室拿东西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