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全校各学院的学生会及学生社团招新,各种各样的活动遍布整个校园。
学生会中一人爱理不理地说:“不行。”
师傅的爱岗敬业造就了他验光技术的娴熟。随后师傅端来一系列镜片样品供我挑选。我在挑选了一阵后问师傅为何这对只要一百二,而那对却要一百八。
师傅奇怪地问我为什么不选那对一百八的。我说我这人注重实际,既ຂ然要摔破,加点硬也无济于事,至于耐磨就更没意思,没有谁会没事儿磨眼镜片。
来到Z大之后我终于现象牙塔的巨大魅力。单说Zຐ大的校门,就令我们小城的学校难以望其项ำ背。两ä道铁ກ轨模样的东西横卧在门口,铁轨上方是一个小火车模样的校门。每当开门或关门时,小火车就会动,车顶ะ的红灯顺ิ势一闪一闪,整个校门就被迅地推开或合上。想来传达室控制台上的老伯一定对这台奇异的小火车充满了兴趣,从我进入校门起,小火车就一直处于工作状态。
我来到了理工学院的新า生报到เ点,一位学长接过我的录取通知书,再翻阅了一下名册,神情激动地对我说:“俞浩同学,你已成为理工学院电子工ื程系的新า生,以后咱们就是校友了……”
“这个一定数量究竟指多少?”我问。
“不知道,可能是十节,也可能是二十节,”何宏韬说。
这种模糊概念着实可怕,叫人揣摩不出一个ฐ临界点,我在与萧凡、齐殊同商量对策未果后,决定暂时避避风头。
我当时并不知道,学校的这一决定给我日后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晚上,何宏韬在一杯咖啡过后顺利ำ地预习完了不定积分的内容,而此时我仍对高等数学没有任何概ฐ念。在这种情况下,人必须要树立起克敌制胜的信心与决心,于是我开始回忆当年挑灯夜战,向名牌大学起冲击时的情景。
“喂,思春呐。”萧凡一拍我的肩膀道。
“哪有。”
“想什么呢?”萧凡问。
“想怎么把高等数学学好。”
“扯淡。”萧凡全然不信我的雄心壮志。
“我可是认真的。”我捧起高数书,开始继续翻阅因旷课而落下的内容。
萧凡见状,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高数书。我说萧凡,我现在已经痛改前非,决定做一个根正苗红的新世纪大学生了,你快把书还给我。
萧凡将书放回原地,说:“这样的念头我也有,可惜只是一闪而过。这种需要用毅力来坚持的事我已๐经不想再干了。”
“你想干些什么?”
“不知道。”
“人总不能没事做。”
“这我也知道,可实在没事可做啊。”萧凡无奈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显出孤独而失落的神情。
在大学生活的神秘感彻底消失从我们的视野里之后,生活再度陷入平淡无奇的泥沼。想来对于任何形式的生活,我们都会经历三个过程:因陌生而向往,因熟悉而厌恶,因失去而怀念。当我们达到เ了大学生活的第二阶段之ใ后,生活从高三时家与学校的两点一线演变成了如今寝室教室食堂的三点共线,无聊开始成为生活的主旋律。而从这一刻起,真正意义上的大学生活便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