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兆,毫无犹豫,粗大的黑色剑柄往双丸下紧闭的小洞捅了进去,一插到底——
“不,不不……不要这个……拔,拔出去……”
他见那头子已经满脸的不耐烦,咬咬牙,伸手将阮雪臣的下裳一撕。“刺啦”一声,雪臣便觉下
身一凉,不知道豁了多大的口子,只怕已๐是衣不蔽体。他最后拼尽全力挣动了一下,便软了下去。少年神色有些复杂,伸手将阮雪臣口中的东西塞得深了些,见他面色灰败,眼里已是空洞绝望之ใ色,心中不忍,伏在他耳边,竭力压低了声音道:“对不住了。你撑着点。”便亲了亲他,探手胡乱摸了几把雪臣的大腿。
朝中都知道这年轻探花自视甚高,目下无尘,待人接物顶ะ多只是守礼而已,从来没有谄媚之ใ相。虽然他圣眷甚隆,可从没有人将他同皇帝的娈宠想到一起的。
萧图仿佛觉得他这脸色很好玩,道:“嗯,这就送客了?阮大人,下官其实还想请大人去我帐中同宿……诶,大人不要动怒,只因我那ว主帐最为戒备森严。此地已๐离边境不远,小王深恐有辽人细作混进来。”
挑了个临窗位子坐下,店伴送上来一钟็不知道什么酒。阮雪臣“嗯?”了一声,那伙计嘿嘿道:“这是小店自家酿的浮玉春。客官来得正巧,昨夜我们大掌柜老来得子,说只要今日进店坐一坐的都是有缘人,得敬一杯喜酒。”
这阮雪臣生得白嫩秀致,在学塾时就免不了受些半真半假的调笑,因此最厌恶生人搭讪。伙计也算个人精,见他脸色沉下来,立刻๑将布巾往肩上一甩,赔笑道:“哎呀承蒙几位客官好意,小店要是能ม得墨宝,那是求都求不来的光彩。只是真正不巧ู,柜上的墨刚ธ刚用尽了,若不是怕耽搁了这位客官,小的便去这附近借借看?”
“渔白,你是个朕初见便放心的人。你知道,为什么เ?”
雪臣自然不说话。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初见的那一日?”
“臣不记得。”
赵珋道:“你想些什么,全在你的这双眼睛里,朕不用猜,不用防,也不用怕。”
“自从你来了,朕,便没那ว么寂寞了。渔白,你起来吧。”
阮雪臣一动不动地跪着。赵珋默默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叹了一声,转身将香炉的盖子转了一转。
“渔白,你以为朕要的是什么?朕直到十四岁,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坐在这张椅子上。天下,原本便不是朕要的,朕却要一生一世被栓在这上面了。”
“所谓为君分忧……你当真不懂ฦ?”
“朕不过是,想要一点点安慰。渔白……朕心里的苦楚,你怎能装ณ作不知?”
雪臣一直沉默不语,听到เ这里,俯下
身去,一个接一个地深深叩首。额头撞在金砖地上,沉闷的声响回荡在幽寂的殿中ณ。赵珋黯然地看着他,忽然将身前的矮几往边上一推,上前按住雪臣的肩,软声道:“要么上龙榻,要么เ就在这里,你自己选。朕,并不想委屈你。”
雪臣挣扎起来,一边掰龙爪一边急道:“圣上……”
赵珋搂了他在怀里,一边捉了他手揉
捏,已经心驰神荡,就想把手往他衣领ๆ里塞。奈何朝服的圆领系得十分紧ู,赵珋勒得手背生疼,阮雪臣也几乎给他卡得背过气去,那手都没伸进去。他其实并不比雪臣体壮多少,一头是汗,忙乱中被阮雪臣官帽上长长的帽翅重重抽了几下脸,便将他的帽子摘了丢在一边。
他一边又要去抽他发簪,一边又见他脸颊喷红,十分心痒,想先偷亲一下。一时搞得手忙脚乱。
阮雪臣忍无可忍,拼力将赵珋推在一边,爬起来道:“圣上请自重!”
16
他跌跌撞撞冲到殿外,就见一队侍卫。雪臣也不闪避,一边理着衣襟,一边冷着脸气汹汹地走过去,那些人没有一个敢上来多事。
刚刚绕过一座空心假山,到เ了避人的暗处。雪臣忽然往石基上一靠,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腮上的潮红已๐经开始不正常,散乱ກ的发丝贴着鬓垂下来。高高的护领ๆ束得极不舒服,胡乱扯了几下,总算吸了几口清凉的夜气,颈子里全是汗。
赵珋脚软筋酥,伏在地上喘气。他的贴身小太监全恩在殿外探头探脑。赵珋骂道:“狗头,还不进来……”
全恩慌忙上前给赵珋揉手搓脚。
赵珋叹气道:“你把那东西夸得天花乱坠,人呢?人怎么跑了?”
全恩哭丧着脸,一声不吭地垂头挨骂。
“也不知道把门从外面锁上,要你有什么เ用。”
“圣,圣上,按例,您在的屋子,不许从外面把门锁了,以防不测……”
“啐……愣着做什么เ,还不扶朕起来。”
“啊是。”
“……扶朕到เ那椅子上去,朕站不住。”
“圣上,圣上您怎么了?”
“狗头,我不也吸了那东西进去!”
那石基极高,几乎像一堵雕花石墙。阮雪臣背靠着阴凉的石头,身上却依然滚烫。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尾活鱼,饶是呆在凉水里,可是通身被一根烧红的铁钳从顶至尾穿着,满腔的热液已经沸腾得快要溢出来。
他心里暗道这样呆下去反而不好,还不如赶紧ู回府。两肘撑了几撑,双腿打颤,艰难地站直了。
他只顾ุ着喘息,都没注意到เ这僻静处居然不知从哪里走出一个ฐ人来,看见他在这里,脚步停了一停。
那人明显地一愣,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笑道:“美人……哦,阮大人。”
……又是萧图。
他最难堪的样子,总是被这个人撞见。
雪臣听他这么脱口而出,心想不知他私下是怎么胡言乱语叫自己้的,心头恼火,侧脸不理。
“阮大人如何这么晚还在宫里逗留……哦我知道了,你值夜。嗯,大人的官帽呢?”
雪臣勉强道:“王爷你又……怎么这么晚还在宫里逗留。”
萧图听得他声音发颤,细看了下他的脸色,不由á得皱眉。
雪臣还没反应过来,萧图忽然欺上前,伸手到他耳后探了探温度,低骂了一句,便往他下
身一摸。摸到要害处,萧图挑了挑眉。雪臣被他碰得“啊”了一声,立刻就站不住了,无力地靠在石墙上,勉强道:“你……离我远点……”
萧图摇头:“我离你远点,你便要活活渴死在这里了。”
雪臣恼道:“下官这就……回府去。”
萧图快步去明处探头看了看,回来抱臂嘲讽道:“你要这么挺着下面出宫门去?啧啧。”
阮雪臣气得瞪他道:“你胡说……我哪有……”
他这一瞪,哪里还有什么震慑之力。萧图只觉那ว眼波里皆是春情媚意,瞪得他心头一荡,嘴上不免又信口胡柴起来:“我说,侍郎大人未免也太霪乿了,这皇城的守卫们可还没见过这么เ大世面,”揽了他的头,贴着他耳边,有意喷着热气低笑道,“……大人别吓着他们。”
阮雪臣竭力偏过头去躲开他。萧图听他喉间压住的微微喘息声,看那竭力自持的模样,自己้却也被搅得心痒难耐。他眸色渐深,目光上下游移几番,见眼前人薄嫩的耳垂已经全是醺红的颜色,便毫不客气地上去舔了一舔。
雪臣已经忍到极处,哪还禁得起他这般挑弄,顿时漏出一声呻吟,带了几分啜泣之意,歪歪倒倒地往旁边躲了几步。
萧图拉住他一把按回石墙上,道:“你还忍什么,不要命了么?”就去扯他的腰封,阮雪臣昏昏沉沉,拼命摇着头闪躲。
他的官服是暗紫ใ色的,被萧图撩起来,修长的手指一层层探进去。
萧图稍一摸索ิ,忽然抬眼一笑。里头白色的布料é已经湿了铜钱大的一片,那ว鼓起的一小块,伸手可以轻轻握住。
他一碰到那里,雪臣就挣扎起来。萧图便用上身紧紧压他在石墙上,格开他的双腿,用胯ç骨顶住他柔软的小腹。阮雪臣格格咬着牙,感觉到他粗糙温暖的掌心轻轻包裹着自己套弄。
“侍郎大人,嗯?侍,郎……怎么เ连官衔也这么เ勾人哪?”
萧图又揉弄一会儿,见他浑身颤抖却不肯出声,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双目半开半阖,长长低垂的睫毛上沾着泪珠,眼神里是萧图从未见过的脆弱惶恐。
萧图不由á得舔了舔唇,也未多想,便单膝跪下
身,隔着那薄薄的布料é,用滚烫的唇舌将他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