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这个城市,我们都不是陌生的来客。我可以做到不在乎流言,但是,我在乎我深爱的女人陷入蜚语。
寒冷吓不坏我,吓坏我的是,谨感冒了。
打了一会,停机了,漫游真是可怕啊。
不知道谨的办公室有没有变,轻轻的敲了敲门。
生活,知足……
十一假期,除了在家打扫打扫洗洗衣服逛逛书店买买书也没有什么事好做,觉得自己从高考结束到现在一直都在闲着,闲的难受。
“你看你都花脸了,回家怎么เ和家里说啊,好像被打劫了一样!”我逗着谨开心。
看着谨哭过的样子,有那么几秒钟็,我后悔了,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自己言语说的过激了,我不想给谨压力,一点都不想给,我只想她能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但是,我却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方式。
谨还在睡着,被子裹的严严,大概ฐ是空调开的太低有点凉了吧,我是个怕热的家伙,夏天都把屋子的温度调的像冰窖。
只要我们能在一起
把从海ร南买的东西送到奶奶家的时候,奶奶和爷爷也是不住的关心着我要不要改个学校的问题,甚至建议我复读一年读个好一点的学校。
洗了个澡,很是担心明天会不会还有新一轮的轰炸等着我,坐在沙上喝着冰镇可乐,觉得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哪是不珍惜啊……这不没有机会嘛,早知道这家伙这么有颜色我早就冲过去了。
轮流拍照,参观,很快就结束了,我们这群叽叽喳喳的年轻人对导游讲解的什么历史地理之ใ类的没有什么兴趣,于是就建议自由活动开来。
我们都围了过去,东东的脸上明显有些大惊失色。
我们都转过身去看,咦……?看起来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么เ快啊,吓了我一跳!”我是真的被谨吓了一跳,声音大的震得我的耳朵都有点隐隐作痛了。
这时才现这个世界ศ上竟然有那么多和我一样的人,tombຘoy,原来,像我这样的人还有这样的一个称呼,互联网,仿佛是打开了我内心的一个世界ศ。
上了两天的班,老妈好不容易请了假陪陪我,我自然也就问起了关于电脑上存的那些东西的问题。
“周铭,你这是什么意思?”班主任指着我的志愿。
“周铭,你这成绩,就报这样的一所学校,你自己甘心吗?”吴老师也走了过来。
我很焦虑,我非常焦虑。
“铭子,你到เ底咋了,你说不说?”阿达很急的口气询问我,而我,也不再是昨晚的出于游离的那个状态了,变的异常的急躁。
先是被一群人围攻,冰冷的雪打在脸上,玩的开心,但不知为ฦ什么,自己总会在最开心的时候感到一丝寂寥。
谨,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เ?
正和阿达谈着,敏跑了过来。
“郭要来这和咱们一起聚聚,你看行吗?”
语文课,谨开始讲前一天留的专项练习,200道选择。
下面一片沉寂。
“看我们小铭懂事了!”谨笑了。
确切的说,他一直对我很好!
“这个,我不久前也知道了!”谨笑了,笑声中夹杂了很多的无奈。
谨的语调很淡,很平静,我以为我会激动,却没想到เ我也很平静,经历了生死,会让一个人成长,变得波澜不惊,把一切都看透,即使是万般的爱恋,也会处理的平淡。
提笔写下,似乎心中有千言,而此时此刻,却不知如何去表述。
与你相遇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只可惜,我们的幸福如同背上了诅咒,最终必须要两ä个人去背负命运的枷锁。
“我说你他妈的喜欢杜老师,你恶心!”
“你给我记住!拓刚ธ,你再说一次,我就砍你一次!”
最后一条的时间是1้8:0่1้,显然是放学的时候。
一班,二班……学生,我苦笑,我记得谁说过,我是她最得意的学生,而今呢,我竟是她学生的目标。
老黄气的直哆嗦,班主任也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喊我的不是别ี人,是谨。
“你和语文老师怎么回事?好像矛盾不少?”果然,看来,姓吴的真是来搬救兵了,男人,一个告状的男人,呵呵,小人。
“成见?我不敢,语文老师不对我有成见我就知足了!”
“没……没问题!”这下问题大了。
我是完全的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折腾,平时都是晚上精神着,更可况白天又睡了一天……
“哎呀呀……”一班的语文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还真是把我吓了一跳“杜老师你有这样的学生可真省心……!”
同样的教室,同样的一班人,仅仅是过了一个半月,我却觉得恍恍惚惚如隔世。
哎,还是觉得不健康,看来我真是封建啊。
回到房间的时候,谨正靠在床上瞪着我。
“我都说了没事了,你这孩子,哎,管不了你了,把包给我!”
“干啥?”很是好奇这女人到底有多少精力,生病了也不休息。
“我包里还有没批的卷子呢!”朝我吼开了。
“我帮你批!”
谨看着我,一脸的不屑。
“怎么了?我可是准老师!”
“你?你也就是个半成品!”
我把谨按到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她床边,在包里找出了红笔,看着卷子上龙飞凤舞的字迹,无奈的批着。
谨很快就睡着了,点滴,呼吸,还有滴答作响的时钟็,看着谨渐渐睡熟ງ的脸,会觉得一丝幸福。
卷子批完的时候点滴还没完,谨睡的很熟,看得出,这高三的老师真的是需要休息了。
估算了一下点滴完的时间,悄悄的跑到厨房。
冰箱里空空如也,下次来的时候,我一定记得买点东西带来。
只在厨柜里找到了大米和鸡蛋,确定了还没变质,煮了点白米粥。
大概是我在厨房弄出了太大的声响,谨醒了。
我进屋的时候,谨正躺在那里看着点滴出神。
快打完了,看看表,已经是晚上9点。
等了一会,帮谨把针头拔出来。把瓶子收好,放到เ垃圾桶里。小时候奶奶经常生病,所以很小就学会了拔针头,不然,恐怕我这会正在措手不及呢。
“饿了吧!我给你弄点吃的!”
到厨房把粥盛了一点,拿到谨床前,说什么เ都不肯要我喂,一定要自己起来吃。
哎,杜谨,我该拿你怎么办?
倔强的吃完最后一口,捂着被子又躺下了,摸了摸头,还有点热。
我是绝对不敢给人家擦全身的,只是倒了些酒精,给她擦了擦手心和脚心。
关上了屋子里的灯,只留下写字台上微弱的台灯,我就坐在床边看着,傻瓜,难受你不肯说,那就只有我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