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那天我打开了尘封已久的qq,一连串跳动的头像就争先恐后的跳了出来。众多的问候、担心、埋怨当中,却掺杂了一条令我意料不到的消เ息。在离开我生活了多年的城市之前,我曾经把车子送给了一位朋友,那ว个家伙在不久前醉酒驾车,结果车子出了车祸ຖ……人逃逸了!由于车子至今还挂在我的名下,结果公安在满世界找我!卖糕的!这叫什么เ事儿!太倒霉了!
这段时间都没能和芳芳她们联系,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由于某些原因,我并没有给翠兰安电话,手机当然也是没有的。而之前由于担心女孩们上网被那些怪叔叔诱骗去,所以我也没有给家里安装ณ电脑,手提虽然丢â在家里,可上面锁有密码。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车子的事情一解决,我就匆匆地往回赶,归心似箭哪。
“妈带妹妹去买东西了,我热早ຉ餐给你吃。”
制止了芳芳的动作,我起身走了出去,就着冷掉的牛奶,吃掉面包,搞定。拿起相机,到书房又对准昨天的窗户,扫兴,窗帘拉着。
今年的火炉还没有开始热起来,走在街上,还满惬意的。女孩们手里拿满零食,我只喝娃哈哈。
“不嘛,不嘛~我还要。”
翠兰死活不让我背拿去出售的竹篓,高高的一大箩,我只好拿着空囊。三个ฐ女孩都嘈着要去,原来两女孩穿衣是做准备。婷婷围着翠兰转,兰兰拉着翠兰的手,芳芳望着翠兰,我也望着翠兰。
兰兰飞快地过来拉我的手,芳芳幽怨地望着我,婷婷在缠住翠兰。
“是啊。”
下意识的回答后,我才发现是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吓得我一哆嗦就把psp丢了出去。猛转头发现李老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我身边,正在和我并排看照片!!太不小心了。怎么办?是马上离开,和芳芳她们立刻๑迁居,还是……杀了他?不管怎样,先制ๆ住他再说。盯着老头,我的瞳孔收缩,肌肉也紧ู绷了起来。
“别急别急,”
老头可能被我的眼神吓着了,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我也给你看。”
说完解开裤ไ带,伸手往里就掏东西。靠!这老玻璃!你以为给我看你那个东西就放过你了?什么玩意儿。呸,谁会稀罕。我作势就要下床,可一不小心就刚好坐在丢出去的psp上,唉呦,伤口好像又开裂ฐ了。就在这时,低头在裤档里掏了半天的老头掏出一……包东西,用塑料袋包得严严å实实的东西,拿过来递给我,“你也看看。”
我很纳闷,看着老头的表情,感到很熟悉。想了想,哦,这不是抱着小孩偷卖黄碟大婶的表情嘛,难怪。
我狐疑的看了老头一眼,还是决定接过来看看先,打开一看,报纸里面包有几张照片,和我一样的充满生活气息和童趣的照片,十来个不满十岁的女孩和……这个死老头?这是真正的老汉推车!
我抬头看着老头,老头露出理解万岁的表情,我激动的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李老栓的手,用充满激情的语调,颤抖的说:“终于找到你了,同志!”
李老栓也激动的说:“我就是小蝌蚪……”
呃,上面的狗血剧情当然没有发生,因为我刚ธ要说话的时候那个大眼护士美眉进来了:“都1้2点了你们两个ฐ还不睡觉干什么เ呢?看什么照片呢?让我也看看。”
说完就要凑过来。
“啊!”
我和李老栓都吓了一跳。这回我神经比较大条,照ั片没有丢出去。
毕竟碰到一个女萝丽爱好着的几率不会比下地种田à挖到个核弹的几率大。我连忙用被子把照ั片盖起来,包括还开着机的psp。“小气。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护士美眉看我如临大敌的样子,不高兴的嘟囔了两句,“不就是黄色照ั片嘛,有什么。睡觉!”
看着护士美眉走出去,我和李老栓不约而同的松了口长气,我忙示ิ意李老栓把照片拿回,关了psp,蒙头就睡。还真是不能小看了女人的直觉。
好恐怖!
二天一早ຉ,我急忙办理了出院手续。伤口虽然还是有点痛,可是现在不走还待何时?出乎ๆ意料é的是,在收款处碰到了也在办理同样业务的李老栓,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走出医院,看着一只手艰难扛着编织袋的李老栓,我问道:“你要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一下?”
我知道里面是钱,估计起码有个ฐ三四十万的。
李老栓尴尬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有点防备,也不理会,招呼打过,径直往车站走去。虽然我身体的深处还有伤痕,但是和扛了重物的独臂老头相比,那还是轻身如燕的。
车站不太远,我顺利地上了该搭乘的车辆。这次见义勇为虽然得了2๐00่0块奖金,可是住院就用去19๗80,剩ທ下的钱刚ธ够一瓶矿泉水和车票钱,真是倒霉。还有那照ั片,要不是也碰到个萝丽发烧友,估计我就得亡命天涯了。这老头也是,非要扛现金走,存着不久好了?不就千分之五的服务费嘛,很值当嘛?真当这里是天下无贼了?
人还是真不值得念叨,还没说完,李老栓提着编织袋气喘吁吁的就爬上车来。
看到我在车上,李老栓愣了一下,然后讪讪地走到我身边,把袋子塞好,喘着粗气坐了下来。
“你也着坐这车?”
李老栓分明没话找话。
我没有回答,指了指他的肩膀:“出血了。”
李老栓苦笑了一下。典型的没事找事。
车子出了小镇,开始在山路上跳着桑巴๒舞。李老栓好点,我可就快给颠出血来。要是给人看见我座位下的血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位姑娘的大姨ถ妈来了呢。
我只好背部用力,双脚๐用力撑着地面,让离开座位,感觉才好了很多。
这样的姿势虽然费劲,可架不住咱练过:每次在沙发上婷婷观音坐莲做到我的时候我就是这个姿ู势嘛ใ。
车上人不多,可总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前面有几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回头望过来。李老栓有些紧张,拼命地往我这边靠。不会又碰到抢劫的吧?难道李老栓的人品大爆发?卖糕的!
“大兄弟,”
李老栓终于忍受不住,低头低声对我说:“你能不能……能ม不能……
“没问题,我送你回家。”
我知道李老栓顾忌什么เ,不久前刚拒绝了别ี人的好意,现在碰到了麻烦又要求别人帮忙,是谁都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见我答应,李老栓松了口气,忙连声说谢谢。末了低声来了一句:“到村里你看上谁家的女娃ใ儿就使劲地上,没问题。”
这话让我一激灵,差点没掉下来。
我是那样的人吗?呃,好像有点……
车子走了有半小时,到了个ฐ小路边,李老栓示意停车,他先下去。我慢慢地站起来,看着拿几个嫌疑人没有动静,才慢慢地走了下去。李老栓有些害怕,下了车远远地躲开,看到我下车后车子关门,才松了口气。
车子开走时候,隐隐约约传来两句话,差点没让我吐血。
“你看,我就说这家伙是个玻璃吧,看他走路的样子,一夹一夹的。
“就是,还出血了。”
“靠!那个ฐ老头他也给上……”
我招谁惹谁了我?有地方说理没有啊?这几个家伙看的原来是我,而不是想打劫李老栓的破编织袋!我这样走路不就是……我冤不冤啊,啊?
李老栓这个ฐ没眼色的走了上来:“大兄弟,谢谢啊。
路很小。原本应该是蛮宽的路都长满了草,只有条细细的小路隐约浮ด在其中,两ä旁้的树木也从两侧横亘了过来,更是将远处的道路遮蔽起来。要是无人指引,肯定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有路通向一个ฐ村庄。
虽然才五月的时节,地上已经如火般滚烫。我和李老栓两ä个半残废,提着他那ว破烂编织袋,艰难地走着。他左手受了伤,右手使不上劲,我双手倒是完好,可受挫,也无法用力,两人只能一人提一边,彳亍而行。烈日下是越走越慢,翻过一个ฐ小山坡后,终于停了下来。
伤哪里不好,偏偏伤到เ深处,这下好,火辣辣的,想抓一下也不行。靠在树阴下,两人象狗一样喘了好久,才缓过气来。
“你肩膀又出血了,我帮你包一下吧。”
我对李老栓说。我和他的伤口虽然都伤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可他的毕竟比我好,别ี人还是可以帮忙一下,我就有点惨。
虽然说帮个ฐ老头脱衣服检查身体这事听起来有点恶心,可毕竟属于救死扶伤的范畴,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我跪在李老栓身边,解开他的绷带看了看,还行。
伤口本来缝合得不错,只是用错力有点蹦了线,不过手头上又没有针,再说业务也不熟ງ练,也就算了。我包里还有止血喷雾剂๘,能顶一下。
刚想拿过背包,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大喝一声:“住手!”
我好奇的回过头去,想看看是怎么เ回事,就见有几个人冲下小坡,最近的一个女人离我已๐经不足两米,只见她飞起一脚,对准我的就那么一下……尖尖的皮鞋头深深地镶进了我的。
有没有搞错!
“啊~~~”我的惨叫声在山谷里来回的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