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绍国据说常来欧洲,而且多半是为了开展销会,而且一定是三五成群人而来,同行的人不是翻译便是助手,事实上他还是农民本质,出了国便是哑巴一个。
事后,姑娘的男友找人打了他一顿,并要他陪了几万补偿费。
“你们温州人说话咋这么创意,游戏精是指技术很好的游戏者吗?”麦克问。
“哈哈。”吴慰笑了。
“什么时候叫他来家里玩,让我再看看。”
“行,那你给他打个电话,说你哥想去拜访他爸。”我妈继续纠缠。
我们的预科课程结束了。
“小p,下半年我们要分开了。”室友一个个离去,我心里有些忧伤。
我们最后一次聚在厨房吃饭,我做了“everything炒蛋”,小p他俩包了饺子。
“因为我买了一个ฐ新的给你,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给!”王静递上一个ฐ杯子,寓意深长。
“这里的天空,一半是清的,一半是浑的,该叫泾渭天空吧。”
“你们家真是送往迎来啊!”楼梯上传来吴慰的声音。
另外我妈还在我的托运箱里放了枕头、棉被。
“你严肃点!”海关大哥呵斥道。
早上我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并带了一个有毛边的帽子,徒步去巴士站。路上的积雪化成水又结成冰,很湿滑,自行车根本没法骑。
他把车停了下来。
“哦,就是那ว个半夜弹棉花的那个谁啊。”我故意把音量提高,以示不愿修好。
我急忙拉住他,给他一个眼色,“别走!”
“天堂有爱,我爸爸也在那ว里。”我心里起了涟漪。
“说不定我妈妈见到你爸爸,已经替我向你提亲了。”
我们相视而笑,笑中ณ带泪。
随着吴博益锒铛入狱,我们失去了经济支柱。现在我们还有1万欧元的存款,但我们离毕业还有好几年。
我们高家因为注资“烂尾楼”,有资金被套牢的无限辛酸,我已๐很难向我妈开口要钱。而就在这个ฐ时候,吴慰现银行里存款被人提走了五千,我们陷入了恐慌。
我们去警察局报案,老麦也同去了。他比我们还气愤:“哪个王八羔子,太缺德了!”
“现在银行卡被盗用的事太多了,前阵子小p学校也出了一个,还是个中国人。”我说。
“这种人就是要拉去枪毙,死了干净。”老麦惯性地骂着。
“行了,银行会查的,一定会还我们公道的。”
三天后银行通知我们去协助调查,他们调出那天提款的记录,时间是上个星期三晚上22点2๐4分,地点是在我们家附近的市旁边的提款机。
他们还找出了那ว天的录像带,我们看到เ提款者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他戴着一个帽子,帽沿拉得很底。我们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脸,就连是不是中ณ国人都不能分辨出来。
“你们认识这个人吗?”警察问我们。
“不认识。”
“你们再看一遍。”警察把带子倒回来,再播放一次。
最后银行说这种情况无法立案,也无法给予赔偿,我们空手而回。
回到家,陶然给我们开门,“钱要回来了吗?”
“没有!那贼穿得像忍者神龟似的,根本看出来是谁,简直就是无头公案!”我泄气极了。
“老麦,你进来一下。”吴慰把老麦叫到我们睡房。
“他们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我和陶然走进厨房。接着我们听到房间里他们在吵嘴。
“钱是你拿!”吴慰说。
“话不可乱说,你凭什么เ说是我拿的?你我两年的朋友了这点也不信任都没有吗?那我搬走就是了!”老麦的声音。
“是啊,拿到钱了,是该搬了!我在琢磨你和我称兄道弟的是不是就为了这小五千?我他妈真是瞎了眼,摊上你这么个兄弟!”
“你说我拿的?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刚ธ才录像带里不是播了吗?那人按密码的时候是用左手!你不是左ุ撇子吗?我错了吗?”吴慰似在咆哮。
“这……”
“我他妈看有警察在不揭穿你!你还在我面前假仁假意?你给我滚!”
“吴慰,你听我一句……其实是因为小然学费还有一半没交,学校催她,说不交不给办Id卡,就得回国,所以我才……”
“你想想前年你和老谢闹崩了,我替你出气,还和他打了一架,我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你为了女人插兄弟两刀?你给我滚,带着你的女人给我滚!”吴慰叫嚣着。
“钱我会还你的,我们今天就走!”
那晚老麦和陶然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