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叫麦克“游戏精”,这是吴慰给取的。
“当然也有例外,我们不会叫喜欢嫖的男人鸡精。”我说。
“这是绅士风度,是基本礼貌。”我有点不耐烦了,声调也上去了。
我爸和我哥只顾低头扒饭,一语不。
两个礼拜后我收到了本校市场营销专业的offer,小p也顺利进了hBs。
我回国的前一晚,小p请我去酒吧喝酒。
最后她决定在六月一日回国,她说那是一个充满新生的日子。
“啊?你心理这么阴暗?”Jennifer说。
他看着我,扬起嘴角,“我听说从前有一条河,一半是清的,一半是浑的,两半清清楚楚地分开着。那便是泾水和渭水,于是有个成语叫泾渭分明。”
做好作业,他便要走,我送他到门口,正好碰的王静的越南男友来找她,我们彼此打过招呼。
我的行李很杂:樟脑球、洗衣粉、牙膏牙刷、日用型卫生棉、夜用型卫生棉、牙签、筷子等等等等,在行李箱的外兜我妈还楞是塞了两打袜子进去,使得行李箱鼓胀如一个怀胎数月的妇人。
“帅哥,你看这些东西都是民生需要,一个都不能少啊。再说我个ฐ子小,和行李互补,前面的大叔这么เ胖,可比我重多了。”我一副无赖嘴脸。
转眼间已进去隆冬,荷兰的冬天冷得很彻底,雪下了一场又一场。
“早!爱斯基摩人!”我听到有人在叫我,是吴慰!他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又缩了回去。看起来优越极了。
我转过头,和吴慰四目相对,他挤上一个ฐ笑容,以示修好。
小p夹在我们中ณ间,颇为难堪,把屁股一欠,准备逃走。
“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
“对对对!”
“对你个头,你只知道整句是什么เ吗?意淫二字,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你在意淫?太低级了!”我用肘子戳他。
“呵呵,别ี说了这些了,睡吧,你明天不是考试吗?”他傻笑着。
“恩。那么你不和我比画比画吗?”我鼓起勇气说了这句话,今天我是铁了心的要奉献自己的躯体,以表示的我忠贞。
“你当我什么啊?睡觉就是睡觉,还有副作用吗?”
“是我想太多了。”我尴尬非常。
“副作用是有害的,要准备准备才行,不然你会吃苦头的。睡吧。”他转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晚安。”
我们这么没有副作用的睡在一起,过了半个ฐ月。
一天晚上他拿了一个袋子进房,他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在床上,是各种规格、香型的安全套。
“你准备向我下手吗?”我揪住他的衣领,故作凶狠。
“是啊,我是狼外婆!”他扑了上来。
半个月的接触,我们已经熟悉彼此的身体,这是一种缓冲,所以我们的性事几乎ๆ是水到渠成,性是有颜色的,有温度的,也有痛楚,这是我的第一次,那一刻๑我感觉自己中了一根爱神的箭,很痛,也很甜。
完事后,我们并排躺着。
“你是我的女人了!”他得意地说。
“你是我的男ç人了!”话一出口便觉词不达意,感觉不是占有而是被占有,这年头还是男ç权社会吧。
“你今天喷香水了?这么香?”我问。
“这是处子幽香。”他说。
“胡说!明明是香水,还是老麦那瓶。”我用力的拍他的肚子,表示反对。
“你的鼻子可以媲美我们家以前那头小白。”他捏捏我的鼻子。
“你说我是狗?那ว我们岂不是一对狗男女?”我哈哈大笑。
“狗好啊,狗是最忠心的,而我也会永远忠于你的。”
“刚刚说你是处子幽香?真的假的?”我又问。
“真的,你信吗?”
“不信,你刚才……不是挺懂的吗?”
“我懂是因为我看过。”他解释道。
“那还说自己是处子?”
“傻瓜,生米煮成饭,光用眼睛看能熟吗?我,我只看过之类的Vcd。”他噘着嘴说。
“我还以为ฦ你是过来人呢?”我感觉自己捡了个便宜,这年头“处男”的定义一般是“被处理过的男人。”
“这种事怎么看得出来?你就说老麦吧,别看他高大威แ猛,说话轰隆隆的,其实他特纯情,去年他和陶然同居了,有一天半夜他突然跑到เ我房里,对我说,妈啊,原来她那里毛乎乎的,咋整啊?原来他连a片都没看过。”
“真的?真看不出来?”
“所以不要相信感觉,要相信触觉。”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