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韩志诚根本没有听到,只是猜到的,他凭着自己对徐依娜的分析,想到她应该会在她的朋友前面说他坏话的。
艾芳疑惑地盯着徐依娜问:“你们俩认识啊?”
对于学校的老师们,他甚是不满,老师们个个慵懒不堪,有些是整天穿得花枝招展、妖媚至极,这哪像是老师?简直是狐狸精的作派!有些老师则每天围着这只狐狸打着转转,对她的话是百依百顺,尽献殷勤,把这学校当成了恋爱场所了?简直是败坏校风!
“什么?”校长气得狠拍了一下桌子,嘴里喃喃地叨唠道:“这些净吃白饭的老师们。”
无奈,她如一只被咬住喉咙的猎物,无力再去挣扎,晶莹的泪水替她叫屈,像是要拼死一搏似的夺眶而出。
他的嘴唇停顿在她的唇瓣上,徐依娜那种急促的呼吸与体香一阵一阵地扑打着他的感观。
明明自己是想坐最后一个位的,现在四号位没抢到เ也就罢了,可最后一个位也失去了,还偏偏坐到最不想坐的位置上——他的后面!
正因为ฦ知道她会跟自己作对,所以才故意说让徐依娜坐四号位的。果不其然,徐依娜真的跟他料想的一样,气呼呼的坐到了五号位。
他轻轻将头一抬,准备做出回应,却现这张脸再熟悉不过了,头脑瞬间一转,对这张脸的记忆全部拼凑起来,她不就是那个……?难怪她的态度这么嚣张与愤怒,原来,她早认出他了。
“喂,你听到เ没有?”徐依娜被他的目光盯得麻,这眼神是温和且带着质疑的,她瞪着眼,没好气地问着他,以此来打断他对自己้的审视。
一个女人声音嘹亮而极具震撼力,响彻高空:“徐依娜,你被恶魔所吻,你这一辈子都注定斗不过他!”
天色骤然暗下,空中ณ闪电不断ษ,听不到雷声,周围一片黑暗。前方有一束小小的白光,看似就在前眼,实际上遥不可及。
看着他这龇牙咧嘴的模样,如兽性又要大,毫无人性般的感觉,那对嗜血般的眼神紧锁着她的眼神,无比可怕。
那浸湿的捷毛随着眼皮一眨一眨,饱含屈委的泪水从脸颊两边直流而下,在太阳的照射下晶莹剔透,还泛着五彩的光芒,有种难以喻的奇妙感觉。韩志诚像是被这一幕所吸引,目不转睛地端详着她。
他痛得弯下身来,双手捂着肚子,疼得额头两边的青筋暴起。这似乎ๆ还不解徐依娜的气,趁机把腿一抬,运用膝盖的力气狠狠地顶着韩志诚的下巴๒,将他顶了个ฐ人仰马翻。
徐依娜单着一只脚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见韩志诚倒地后,才把脚放下来,好像手掌上有灰尘似的,相互拍了拍,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冰冷无的雨水滴滴地打在她的头上、脸上及全身,冰凉冰凉,正如正渐渐退温的唐紫维一样,感受不到温暖,而她的身体也是冰凉冰凉的……
徐依娜仍然是伤心欲绝地哭着,但在她抬头之际,看到了车里在旁观的人,她的悲痛,转化为熊熊的怒火,她愤恨得全身颤抖,上下牙齿间都在轻轻地打着架,目光如火箭炮一样直直地射到车子里。
艾芳眉开眼笑地盯着韩志诚的侧脸,就这样一直地看着看着,有关他所有的一举一动都吸引着她。
韩志诚忽然间的一偏头,便注意到เ艾芳那张花痴的脸,为ฦ之一笑,打破了眼前的沉默:“你干嘛老盯着我看?”
虽然是问着艾芳,但眼睛却是注视着徐依娜。
平常最讨厌花痴女孩的韩志诚,自己也想不明白,对于艾芳这个ฐ花痴女却偏偏是个例外,他不仅能接受她一眨也不眨地瞧着,把他当外星人一样地研究着,也接受了她近距离地跟他交谈。
艾芳可爱地笑笑,露出那一对让人迷醉的梨涡,一副天真的样子问:“你都不喜欢说话的?”
韩志诚并没有立马回答艾芳的话,车子经过十字路口,他熟练地打着向右行驶的方向盘,右手轻轻地按了下点歌台,然后又将音量调得非常小,一曲柔美的歌曲轻轻地飘出,歌声甜美很耐人寻味。
韩志诚又瞟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徐依娜,正好,与徐依娜的目光碰了个正着,徐依娜紧ู张得忙把目光收回。韩志诚斜着嘴角悠悠一笑,目光明亮,反问着艾芳:“后面那个喜欢说话吗?”
我?徐依娜迅速反应到“后面”指的是哪个,她左右转动着两只眼珠,想到:你们俩谈话,干嘛涉及我?真是!恨不得拿个棉花把耳朵塞起来。
在车里,她浑身感觉不自在,跟着一个比那ว恶魔还要可怕、比瘟神还要可恨的人同车,简直是在受罪。要不是为ฦ了这个花痴艾芳的安危着想,她早就调头就走了。
“受罪!”自不自禁地两个ฐ字脱口而出,说完后,她立马用双手捂着嘴巴,生怕还会再说漏什么。
不知他们有没有听清楚,总之她很恨自己,有时有些话怎么会那么容易地跟随着脑袋里的想法,不受控制地说了出来呢?
韩志诚看着徐依娜的表变化,很勉强地笑了笑,却不知何意。
“她?”艾芳用手指着后面的徐依娜,呵呵地傻笑起来,嘟起了可爱的小嘴说,“她啊,嗯……应该是话罐子呢?我们六姐妹中,她的话是最多的!”
什么?徐依娜不可思议的样子瞪着艾芳,这个花痴女什么เ时候学会这一套了?她愤愤地想到:拜托!明明六姐妹中话多得要命的人是你,现在反说到我头上了!
“为什么她现在这么安静?”韩志诚又问道。
艾芳眨巴着眼,认真地思考了一会,然后拍着手掌,很兴奋地答道:“哈哈,我知道了,她呀,应该是看到帅哥在这,害羞!我们六姐妹啊,最花痴的人就是她了,一看到เ帅哥啊,两眼就要冒心心了,而且那ว口水还会飞流直下三千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