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说服本王夺位,居心何在?”只是一句话的时间内,他已经飞身至老头面前,一把尖锐的刀正穿过老头的一只手,挑断了手筋。
他又挑断白老头的另一只手的手筋,语气幽幽:“若不是留你有用,凭你刚刚那句话,死千百次都不够!”说罢,手中飞刀闪出,直直插在躲在门外偷听的那ว人心脏,随后,优雅起身,望着痛得快晕死过去的白老头:“来人,将他关在地牢!”
结巴?便宜他们俩了。姜离默不作声的喝着茶。
姜离依旧淡定喝茶,眸光不时巡视着街外看有没有那ว夜可疑之ใ人。
那ว一日,沙漠上,那男ç人的狂笑就像一把尖刺,狠狠戳进她心里,反反复复。
袖中钢刀弹出,她用力戳向身旁岩石,顿时粉碎成灰。姜离喘息着,一双眸中已经有了血丝缠绕。可是,没有爱,只有恨。
知道跟她讲道理行不通,讲人情更是行不通。白老头叹了一口气,神色认真道:“要取心,得是新鲜ຒ的心,如果你先挖出来心放的时间久就坏了,没用了。所以我才叫你先动手杀了他们六个,让他们下棺,皇族人用的棺都是上好的,可冰封的,人在里面其实和活着没什么二样,只是无法呼吸。等到了合适的时机你在开棺取心。且这心要过整整三百零五天,才可以用。”
姜离面不改色,语气更寒:“还不快说!”
正所谓得不到的更想要。
皇上大发雷霆,后三王爷府中ณ那些妻妾怕被殃及,于是胡乱找了一个借口买通太医说是三王爷早就身患疾病,事情这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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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重宵傲然与他对视。
“九王爷。我近来身子不好也就不参加你的婚事,提前祝你与她能够白头到老。”司马丞相语含讽刺道,说完,重重甩袖离开。
重宵薄唇含笑,但是一双凤眸已๐经暗藏暴风雨,令人看了不敢接近。
一黑衣人悄然无声出现他身后,低声道:“回禀王爷,昨夜偷听者正是司马丞相派来的。只是他已经被王爷你所杀,并未将偷听的情报泄露出去。”
听了他的话,重宵脸上高深莫测,良久,才幽幽的说了一句:“老狐狸的女儿,也到了该出阁的年纪吧。”
“是。听说她长相才艺都是一绝。无数人都想聘。但司马丞相都不肯。”
“不肯?那本王偏偏就要他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笑格外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