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回答本王两ä个问题,本王便可免了你的罚银?”
“不是?”她的眼又亮起来,“千岁大老爷随便问,便是问我师父腿上长了几根毛,一天便溺几次,属下都知无不言。”
柳清飞指挥着数百侍卫将余下的六名黑衣人团团围住。何清君趁机将茶杯递还给令狐薄,问道:“千岁大老爷,杀还是捉活的?”
柳清飞冷冷看一眼地上的二十具尸体,命人清理走,然后快步上前跪拜:“臣柳清飞叩见摄政王千岁。”
冲动之下,冲到何清君面前道:“何清君,你个朝三慕四的女人!”
何清君吓了一跳,急忙转头望向已经出了门的令狐薄,只见他身形僵住,却并未回头。
“不认识!”何清君与紫烟姑娘异口同声回答。
令狐薄一边品着茶,一边向何清君问道:“你要听什么曲子?”
令狐薄一个旋身避过,何清君忙使出小擒拿手去夺,令狐薄兴致大起,见招拆招,与她过起了招数。只半盏茶功夫,两人便拆了三十余招。
令狐薄好整以暇地坐在石几另一侧,道:“何护卫,跟本王说说你那ว项寻矿的技能。”
“白侍郎,一起走?”
抬头,却见令狐薄两潭无底深泉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令狐薄点头。
“死了?”
纪芙脸色有些难看,贝齿咬着红唇,隐忍不语。
南淑兰芙蓉面微青,耻笑道:“达官贵人的妻妾,哪个不是出身清白,家世了得?”言外之意,你一个ฐ下堂妇,还敢肖想达官贵人之子?
令狐薄则卯时早ຉ朝,退朝后在院里练半个多时辰的功,然后在院里小坐一会,每当他小坐之时,便是何清君赚钱之际——他总是半眯着凤眸,吩咐何清君吹上一曲《乐淘淘》。
这日,何清君在御书房外当门神,黄公公在内端茶送水充当使唤丫环。
刚要关门,忽然眼前晃过两条黑影,两人持剑直逼她脑门。
两位高手合力大战何清君,从房内打到房外,院内花树被毁了不少,断枝乱叶被疾风裹着在院内乱飞。
五王那些狭长眸子扫他一眼,温声道:“四哥,何必难为一个小小女护卫,何姑娘说得是事实,我们难道不是母亲所生?”
何清君规矩退到令狐薄身后站定。
“下去吧。”
回房蒙头大睡,三个时辰后自然醒转,重新า洗漱,换上男装,将残雪剑放回床头,将玉笛别ี入腰间,她可不想太后宴上被当成刺客下入大牢。
“好罢,何姑娘,本王关心百姓疾苦,放心,以后再听曲子,一曲二十文如何?”
令狐薄道:“臣弟份内之事,不敢言辛苦。太后娘娘请。”
何清君囧了,好吧,她收回刚刚在肚子里对太后的赞美,她实在太没口德了!她很想说:太后娘娘,积口德也是一种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