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薄手指轻敲玉桌,似笑非笑道:“难道是柳清飞告诉你本王苛刻手下?”
“何姑娘,以后吃饭尽可吃饱吃撑,同是习武之人,本王自然知道习武之人胃口大了点,又岂会亏待自己属下?”
从前混迹江湖时,快意人生,刀剑相见,是享誉江湖的绝尘公子,众人见之敬畏绕路。现在处理朝政,软硬兼使,恩威แ并重,手握生杀予夺的重权,朝臣察言观色,见愠胆颤,又有谁人能让他如此无语?
又是“您老”,这女人,实在是……
何清君在阵门处偷笑个不已,柳清飞瞪她一眼,悄声道:“摄政王你也敢戏耍,小心以后吃不了兜着走。”
何清君笑嘻嘻地顺着石径进阵,两个起落,落在令狐薄身旁,头轻歪,眼里闪着俏皮的笑意,“摄政王千岁,你是要自己绕出去,还是就让小的告诉你如何出去?”
何清君反应极快,身子倏地后滑,仰身避过,令狐薄一掌接着跟上,何清君微一犹豫,闪电å般取了腰间玉笛,以笛作剑,刺向令狐薄左肋。
何清君玉笛代剑,剑气如虹,玉笛如游龙赤练,看似招式平淡无奇,却变幻多端,凌厉无比。
外间有流言说,摄政王或许断袖,可是摄政王既使与自己的得力将臣都亲疏有度,又不似断袖。
她再撇嘴,才不相信皇家子孙会洁身自好,皇家子孙在一般十三四岁时,就会有侍寝女子,年方แ二十有六的皇家王爷竟然身旁้无一女子伺候,她更相信是隐疾!
柳清飞沉默,半晌,看向她,“清君,我不是来给白逸扬当说客的,我来乐山,是有事找你。”
何清君愣了半晌,眨眼,再眨眼,呐呐道:“摄政王?他……武功卓绝,侍卫成群,需要千里迢迢来找我保护?”
何清君:“……”
钟琳急道:“大师姐,哪还有钱?”
令狐薄锐利的眸子在每位武将脸上扫过,武将们顿觉头皮骤紧ู,忙即低头。
却听令狐薄话峰一转:“同理,若军中有人借此令嫁祸陷害同袍,同此罪!”
令狐薄那双锐利ำ的凤目注视着她,只觉一头黑线,不用想也知道,她此时定将他往断袖之处想,因为她脸上的表情和清亮的眸子正清楚显示ิ着这个意思。
何清君一脸无辜转头望天看花赏景,反正她只是暗中意-淫一下,就算他看出来,又能怎么样?
令狐薄再一次体会到无语二字的滋味,既ຂ使一口好牙咬得格格做响,也无可奈何。终于长叹一声:柳爱卿,你哪是找人来保护本王啊,分明是找了个邪恶女人来气死本王的!
令狐薄吩咐黄公公去司衣坊找几套男装ณ,再带两位裁缝过来,黄公公领命而去。
然后令狐薄命小太监取了本书出来,悠哉地坐到旁้边石几旁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