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碍于摄政王的尊严和持重,令狐薄早就翻到เ石几下去了——他活了二十六年啊,终于见识到เ了什么叫令人无语之极,眼前这个女子是真正让他无语了。
“摄政王千岁,您老没事吧?“
令狐薄转得晕头转向,愣是没从阵里绕出。
柳清飞只觉一头黑线:“……”
令狐薄眼角一抽。忽然挺拔修长的身形纵起,右手成抓,扣向她咽喉。
令狐薄掌法沉稳,内力纯正浑厚,走的是纯阳的路子,招招击向要害,既准且狠。
何清君想到此撇撇嘴,这个摄政王把先皇的女人打发得一个不剩,自己住进了皇宫,奇怪的是,他不管是住进皇宫前还是住进皇宫后均未纳一妃一妾,据说连个ฐ侍寝的女人都没有……呃,就算侍寝的男人也没有半个。
倒是南宛王孙贵族家的千金郡主对他极为仰慕崇拜,更愿意相信他是洁身自好。
何清君尴尬笑笑,搔搔头顶:“这是意外,意外……嘿嘿,人生何处无意外?我的人生从来意外不断……”
柳清飞道:“我来,是受摄政王之ใ托,请你入京保护摄政王。”
先前那人叫道:“小丫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债子还,师债徒还,天经地义!”
半晌,何清君道:“两ä位前辈说得是,师父的债,我们一定还。两位前辈稍等,我们这就去凑凑。”
众将不敢说话。
帐内众将顿时面面相觑。
何清君抹汗:“……”难道皇家的人就这般颠倒黑白?不小心会被治个大不敬之罪,太小心,又被责难,还让不让人活了?
突然豁出去了,大不了回乐山挖野菜打野味,也能填饱肚子,何苦在此饿着肚子提着脑แ袋做事?
这样想着,脊ิ背挺直,做严肃状:“摄政王,我进宫是给你当护卫的,是吧?”
令狐薄看着她一副慷慨赴死的壮烈表情,嘴角险些泄出笑意。他忍笑睨她,不语,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