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妘夕默默叹了一口气将医书收了起来,师父告诉她离敕晏得了一种罕见的眼疾,病因未明,这次入小元都也是带去了师父研制的药粉,希望对晏的病情有所缓解。难怪上次三王子回来赴宴的时候并未看见晏,原是生病了。
是啊,现如今她有了一个新的身份,公子墨。
“怎么,刚才用的着小王的时候抱的那么เ紧ู,现在又嫌我碍事啦?”赫承说着一路径直走到内室才将妘夕放在榻上,“行了,你换衣裳吧,小王出去了。”
乌烈将蝴蝶酥端到เ她的面前,那糕点的香气扑鼻而来,整个ฐ晚上她也没吃多少东西,这会儿还真有点饿了,于是她抓起一块有滋有味地啃起来。吃完一块还不过瘾,伸手去抓第二块的时候发现赫承正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她。
“装什么正经,既然七哥没有纳你的意思还不如跟了本王,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比你的师父还要疼爱你……美人,你身上真香。”克善说着便张开手臂拦腰抱住了妘夕,不安分的手开始在妘夕背后摸索。
头痛欲裂ฐ,妘夕仰躺在地,眼前的繁星变成了一颗颗急速旋๙转的光影,她绝望地挥着手,却阻止不了克善那颗已๐经被撩拨躁动的心。
“哈哈哈,诸位随意,今日只当是家宴,大家畅快饮酒大口吃肉,不醉不归!”大汗将怀里的孩子交还给乳母,牵着骊妃的手在主位落座,目光扫过帐内一圈问道,“怎么不见赫承?”
“那ว从今往后,父汗就专宠赫赟好不好?免得你的哥哥太嚣张咯!”大汗伸出手指捏了捏婴孩肥胖白嫩的脸蛋,满是络腮胡子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柔情。
“乌烈,你怎样?来,我扶你。”妘夕娇小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了乌ไ烈的分量,还没走出小帐两人便齐齐摔了一跤。
“还有,去和耶木祁那老头子说,小王身体不适,这几天不去上课了。”赫承从药箱里翻出一个青绿色的瓶子,蘸了些药粉敷在脸上。
妘夕指指身上,又指指地下,再指指方才赫承喝的泉水,“我刚ธ从一只水桶里爬出来,又被你按进了另一只水桶里。”
“我不是笑你,妘夕,哈哈……当然你也蛮好笑的。”赫承抚着肚子叉着腰,“我在笑巴达,巴๒达好不容易盼来了突图湖的泉水,却不想,哈哈哈哈!”
妘夕打量了一下四周,貌似是在某个小帐里。虽说是小帐其实也不小,只是不能和诸王那ว些能ม容数百人的大帐相比。据说大汗的金帐更大,能容上千人,但她只远远看过。
“二王子,别气了。这也不是头一回了。”
“这是索斯亚湖,草原上像这样的湖泊有十几条,它们都是希林河的分支。”穆沙说着手指向遥远的天际,“那ว儿,突图湖尽处的山谷是狩猎的绝好去处,物种极多,那还有个极好的泉眼,可不是每个人都能ม享用的……”
“夕儿,好端端的为何哭了?”穆沙不解。
记得小雪和小墨刚到เ的时候,只能蜷缩在狭小的鸽笼里。直到有一天,师父进来告诉她,可以带鸽子出去飞翔了。
“可是,可是……”
“那ว姑姑也做夕儿的老师,教我识别ี这些草药吧。”妘夕想起前些日子师父说的,‘马弓书、棋琴画、工舞歌’让她任选三样习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