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这行行有行行的说辞,这牌九里丁三配二四,那ว是绝配,就像扑克里的大小王,这牌九里就叫皇上,最大”。
这时“敌百虫”老婆也放开了嗓子对忠涛说:
这当地推牌九有个讲究:推牌九论“锅”也就是庄家输的钱有数,但赢钱就没准了,比如推之前讲究好1000元一锅,如果庄家手气背,几把牌就把1้00่0่元输完了,那就换下家做庄推,如果手气好点子正,赢的钱就没准了,赢到火候,庄家就不推了叫“切锅”,这时下家可以继续做庄推。
推牌九讲究四个ฐ人占三门依次是:初门、天门、末门。
“来,看看咱俩赢了多少,分分红”!
“敌百虫”把钱按照面额大小开始分开了,他分的很公平,忠涛๙一张,他一张,最后剩下了一张五块的票子,“敌百虫”随手给了老婆说:
“给吃忠涛的喜钱”!
“敌百虫”老婆白了“敌百虫”一眼大概嫌给的少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敌百虫“把分好的一份递给忠涛๙:
“老同学,今天请你喝酒来对了吧!你这手气没人挡的住啊,这是你的”!
忠涛推脱着不要:
“我又没掏本,帮你看了两把,怎么เ能要钱”!
“糊涂,这不要白不要,要不给我”!
一旁的“老狗头”说了话。
忠涛๙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钱说:
“行,改天咱们在玩”!这句话无疑ທ透露出忠涛的心思了。
几个ฐ赌徒听了忠涛的话都笑了。
“老狗头”开口说:
“行了吧,您大万元户,钱瓷实着那,我们那敢跟你玩,赢得起输不起啊”!
那两个人也跟着点头附和着,忠涛听人家不带他玩,有些着急起来:
“什么เ万元户,受累挣钱”。
“敌百虫”不失时机的说:
“老同学,别一年到头就扎在油坊里忙乎挣钱,过年不推磨做油,来玩两ä天”。
“敌百虫”老婆也撺掇说:
“就是,大老爷们该休息就要潇洒潇洒”。
“敌百虫”冲忠涛努了努嘴示意他把钱掖起来,忠涛把钱放进了裤子兜儿。对几个人说:
“行啊,明个咱们在攒个场儿”!
几个赌徒就等着忠涛的这句话了。
“敌百虫”把忠涛送出了门,剩下这几个赌徒开始分工安排,有给骰子灌铅的,有给牌九做记号的,准备停当,“敌百虫”又对明天的赌博做了安排部署,只等着忠涛明天掉进挖好的陷阱里了。
再说忠涛一路上盘算着回去怎么เ跟刘英和二姑爷解释,一边想着把赢来的钱藏那里,这是不能人家里人发现的,想着、琢磨着不知不觉来到เ了家门前,忠涛๙来到เ院墙西侧使劲儿的搬动围墙最上面的一块砖,把赢的钱塞了进去,又把砖放好,忠涛个ฐ子高,一般人够不到เ院墙上面的,忠涛定了定神,推门进到了院子,院子里开着门灯,忠实一家子又忙乎着做饭那ว,见忠涛回来了,阿庆嫂笑着开着玩笑说:
“他老叔去信用总社ุ存钱去了吧,中午三个ฐ孩子到เ处找你,跑那里串门子去了”?
忠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答:
“唉去了,人家信用社不办公了,钱带回来了,半路上碰到同学一起喝酒去了”!
家里的人早闻到忠涛的满身酒气了,刘英不高兴的说:
“家里还没归整完,跑外面不着家了”!
二姑爷见忠涛回来并没有责怪,小声嘟囔着:
“出去串串门,去吧!这一忙就一年,跟别人都没个来往了”!大家都没在说什么,一家人围坐在两ä张桌子吃了晚饭,忠实晚上也没再让忠涛๙喝酒,给二姑爷倒上了一小盅,自己也倒了半杯,阿庆嫂和其他人都喝的汽酒,吃过饭,二姑爷和二姑奶早早的睡觉了,忠实一家人跟忠涛一家子坐了会儿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