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医学比较落后,既没有现代解剖学,也没有先进的仪器作为辅助,能在动物上做实验属实不易,看来方正还算用心。
“呃,我的意思是,你很好。”秦锦绣避开尴尬,“干活,干活。”
“保护现场。”秦锦绣直起腰,毫不客气地指挥唐狄,“你去拿绳索将戏台围起来,任何人不得入内。”
秦锦绣指向前方,“你再绕过第二个桌子,顺着小河沿,再转过那处盆景树,走到戏台上来。记住,路线不能ม错,不能放过任何细节。”
“心*โ*之物,无价之宝。”方正若有所思地独自端起酒杯。
“一万两ä,一万两。”花姨娘兴奋得简直要跳起来。
“还不是你嘴快,让人当了枪使都不知道,百里香的那批胭脂和药材混了香气,贾老板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没想到你真着了他的道。”绿月尖酸刻薄地说。
秦锦绣知道这无非是女子之间的争锋夺利ำ,不禁用力抓了抓莘月的手,一笑而过,笑意的背后,好像落下了什么东西。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琉月被金主欺凌后的数日,湘公子如约而至,两人之间还算平和。”明月面带忧色,“谁知道湘公子第二次登门时,两人在海棠苑大吵,花坊内很多姐妹都听到เ了,之ใ后湘公子甩袖而去,足足两个月都没有来过,琉月因此寝食难安,整个人都瘦了,还好,中元节那日,湘公子又来了,却只坐了半盏茶的功夫便走了,不久就有人在溪园发现了琉月的尸身。”
“她先回的花坊?”方正追问。
“那宝月如今哪里去了?”方正追问道。
“是呀。”明月看向秦锦绣,“宝月走了之ใ后,月浓花坊唯我和琉月独尊,我擅长书画,琉月擅长琴棋,日子过的还算不错,可是好景不长,琉月自从认识了湘公子,性情有很大变化。”
王汉又叹息道:“偏偏我又内急,哎……”
秦锦绣肯定地点头说:“**不离十,我们的身份早被人发现,此人步步为营,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花姨娘转向秦锦绣,阴阳怪气地说:“姑娘呀,我奉劝你几句箴言,回家后,还是好好学一学侍奉男人的本领,否则呀,你就是烧了我的月浓花坊,天下的花坊那般多,你烧得完吗?还是守住自己的夫君才是真本领。”
“你是来办案的,还是来偷窃偷情的?”满脸胡子的汉子指着秦锦绣劈头盖脸地痛斥ม,“怪不得你如此慷慨,出手大方,敢情那银子,都是偷来的,还竟然,竟然……”
在屋顶上悠哉看戏的令狐秋,不禁嘴角上扬,这个小女子,真能装!
“对,就是无法无天,她还大放阙词,说我不能生孩子,说我的孩子是,是野种。”黄员外也伸长脖子,还似眼泪汪汪,“明月呀,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恶气?她还竟然说不喜欢我。”
怎么เ办?拿走两个ฐ金镯子?秦锦绣犯了愁,从小到大,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孩子,也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情呀?
秦锦绣四处张望,最后将眼神盯在床上,一把撕下半片艳红的牡丹床幔。
“秦公子。”摇摇晃晃的莘月感到丝丝头晕,更是渐渐语无伦次,伸出双手想去触摸秦锦绣,“秦公子,你长得好美,我还没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呢?除了琉月那ว个ฐ……”
“莘月,莘月。”秦锦绣用力的摇晃,想要从莘月口中探出点小道消息。
月浓花坊果然是纸醉金迷的温柔乡,庭院内别ี有洞天,遍布园林,处处景致皆是素雅怡人。
而隐在万紫千红的花丛中ณ,隐约看到三三两ä两的女子正在欲拒还迎地与客人打情骂俏。
“得了,你少怜香惜玉,既然是花坊中的卖笑女子,为何有如此的才情?难道是逼良为娼?”秦锦绣歪着脑แ袋,神色极为俏丽。
“确是可惜。”秦锦绣也为ฦ之ใ惋惜,名门?那琉月姑娘真实身份到底是谁?或许可以从这里入手。
“你出尔反尔。”方正着急地瞪起眼睛。
“对,我就是秦锦绣。”秦锦绣帅气地仰起头。
“气归气,闹归闹,总是要吃饭的,莲姨说得对,我们是新婚燕尔,既然木已成舟,咱们总是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方แ正一本正经地说。
“你尽快好起来,过几日,我带你去趟灵归寺。”方แ正专心地掏出绢帕,擦了擦秦锦绣嘴边的残渣。
秦锦绣快急哭了,忽然,在迷迷糊糊中听到簌簌的脚步声,一个绰绰的人影,挡住了刺眼的一米阳光。
没有佛珠,自己้如何和老师交差呀?
”如今不是有两件案子吗?那咱们就比比,看谁先破案。”秦锦绣傲气地抬起头,虽然自己个ฐ子小,比方正矮了半头,但在气势上绝对不能输给他。
“多谢莲姨。”秦锦绣有些不好意思接受莲姨的礼ึ物,却又盛情难却,方แ正是再好的男子,自己้与他也绝对不可能发生什么旷世绝恋,毕竟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早ຉ晚都是要回去的。
”不过,墓主人的尸身哪里去了?”秦锦绣有些失望,喃喃道:”难道被盗墓贼一并盗走了?”
”夫人有所不知,盗取尸身是可以配冥婚的。”唐狄义愤填膺地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