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锦绣转过身,原来是王汉按照之前的约定,也进门了。
“身不由己,还请花姨娘见谅。”王汉贴近花姨娘的耳边,“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不会给你捣乱的,你看,我不是没穿官服吗?只是随意走走。”
“对,我就喜欢做仵作,做个业余的仵作也行。”秦锦绣洋洋得意,“这是我毕生的愿望,今晚就去月浓花坊取证物。”
屋内只上下秦锦绣和方แ正两个ฐ人。
“那关键是什么?”方正侧目相问。
“这是什么เ大是大非?分明是邪门歪道。”方正一身正气,“做官就是要为百姓做主,为皇上分忧,做人更是要黑白分明,忠厚正直,我不怕得罪人,若是谁做了凶恶的事情,无论王侯将相,我必将其绳之以法。”
方正满脸茫然,不知所措。
气急败坏的秦锦绣抓起一把干果甩到方正脸上,“你走,姑奶奶不想看见你。”
只是琉月姑娘的尸身?方แ正左ุ右为ฦ难。
方正伏在秦锦绣的身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自己可是刑警学院成绩最优秀的学生,师从法医界赫赫有名的陈林老师,虽然还没有正式上岗,只是一名法医实习生,但在两年的博士生涯中,跟着陈林老师一同参与了国内外数十起的大案要案。
”打赌?”方正无意地掀开盖在死婴身上的白麻布,立刻止住了嘲讽的目光。
莲姨有几分哽咽:“哎,夫人,方大人是难得的好官,好人,也会是好夫君,你可真有福气,不过,今后可千万不要跟着他乱走了,他办案总是四处奔波,女儿家时时刻๑刻地跟着,岂不是太辛苦?”
“夫人只要为方大人守住家,做好后盾,尽早开枝散叶,方大人迟早会光耀门楣,熬出头的。”莲姨语重心长地牵起秦锦绣的手。
本已经做好准备的秦锦绣却失望至极。
”难道是空墓?”唐狄自言自语。
”这盖子里面有夹层。”她十分肯定的说。
”我从小在棺材里睡觉,玩闹,听惯了这种声音,绝对不会错。”
唐狄没有在意秦锦绣的惭愧,认真地解释道:”这是盗墓人惯用的手法,盗墓人知道自己้是做见不得人的勾当,也怕惊动墓主人,他们盗墓前会将墓碑砸成三截,让墓主人找不到เ回家的路。”
”哎……”秦锦绣欲言又止,分寸自己还是懂的,那就是别打扰工作中的男人。
”留下了什么เ?”秦锦绣不停地追问。
一旁边的方正已经摘下胸前的大白花,”没想到落花村竟然有如此大凶大恶之人,随我去现场走一趟。”
“鬼啊——”看热闹的人吓得拔腿就跑。
过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原来那些人把她当成鬼了。
“明月和琉月都是月浓花坊的头牌,她们争锋多年,这女子之间咬尖儿的事情,秦公子想必也是懂ฦ的。”莘月细心解释,“如今琉月死了,明月自然要出一出憋在胸ถ中的恶气。”
“哦,”秦锦绣苦笑摇头,举手间,突然打个大喷嚏,“阿嚏。”
“呀,秦公子是着凉了吗?不如进屋里坐坐,小憩一会儿,也好参加子时的送花宴。”莘月搀着秦锦绣,挑开琉璃帘ຈ子,迈过满是雕花的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