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静言心想,完了。飞快的一句“对不起”,她以身体瘦小的优势,灵敏地绕过面前人的身体,以更快的速度开始开溜。
顾少迟笑道:“我今天就是做好准备来喝罚酒的,怎么样,满意么เ?”
“小伙子,还记不记得我说过的,我不希望你们在一起。所以,我也不希望你去找她,那只是对她生活的一种打扰。言言还没完全长大,她需要自己去经历一种生活,才会真正明白她想要的,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我们程家并不着急她的丢â失。”
程静言笑着摇头,她怎么会是他们班的呢,只不过多数课都在这个班旁้听而已,往往都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居然还会有人注意到她。
她是深夜去探视的,进门时很惊讶唯有这间病房没有关门,因此连门都不用敲。
所以,他都没能亲眼看见她平安的模样。
就在这时,程家一家人接到通知已๐经全部赶到。程静言的爷爷是旧军长,即使已经白发苍苍,依旧身高威严,拄着拐杖敲在地上,响起沉稳而有力,节奏分明的声音,越走越近,直到他们面前。
“顾少迟!”程静言声音颤抖,“你疯了吗?你是军人,军人的佩枪不是用来杀人的!即使今天杀了他,你也会一辈子坐牢。”
车子停在郊区的一座老院外,她看的清清楚楚,江漓是被顾ุ少迟掐着脖子带进去的。
“我看得比你透彻,而且,顾熹微本来就不是我想要的人。”
“打什么打,再打也是输。”她头也不回地跑,却还是没追上和她一起的电梯。
这是顾少迟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不急,”江漓笑意更深,“我是你老板。”
可是,她躲了他两年,在程家的庇护下完完整整地度过两年,终于出现在宁家时,她笑容满面地向父母说,“我想结婚。”
“怎么,舍得回来,不生气了?”听见她的脚๐步声,齐晋云说道。
很聪明的女人,但同时,也太过自信。
程章书打来电话时,静言还在沉睡中,顾少迟见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拿起电话,从抱住言言的那ว一刻起,他就做好负责到底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