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最后是他代替了所有人步入屋中。
思无邪在回阁的路上实在忍不住怒火,对着道旁的花草树木拳脚相加了一顿。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会送我这张秘方呢。”思无邪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尔后又觉得不妥。“但是这秘方给了我,花大哥又该怎么办?”
雪泠颇为紧张地往他身后张望,问:“没有给别人看见吧?你要不要先找个能ม躲起来的地方?”
“容姑娘好眼力,正是在下。”
“你昨天去馒头店铺帮他们的忙了么?”
颜老爷看向颜如玉,有些疑ທ惑地问:“如玉,平常你帮四海ร搭理店铺不是得入夜才回来么,今个ฐ儿怎么这么เ早。”
虽说他与她别有异,无需什么避讳。但以他们之间的身份关系,要做这种事到底尴尬。
“……”颜如玉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
“行,便听你的。”花无媚赞同地点点头,随后又道:“我俩,谁来吆喝?”
思无邪吓得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求情道:“对,对不起,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这样叫了。”
颜如玉心情烦躁,当下也顾不得要尊敬长辈这回事,拂袖转身,扬起的青丝在颜二爷脸颊上狠狠地甩了一鞭子,接着拔腿走得更疾,不一会儿便将他抛在了脑后。
应该不会有错,她赏我一桶馒头填饱肚子,又命丫鬟领我去沐浴更衣,为ฦ的可不就是呆会即将发生的事。
一席话讲完,容四海ร在宝凳边坐下,动筷夹了一片笋丝放入瓷碗中ณ,语调放松了些道:“好了,该说的话我已全部告之大家了,开始用膳吧。你们有一整夜的考虑时间,明个儿清早ຉ再决定去留แ也不迟。”
听闻容四海的邀请,思无邪先是心中一喜,暗想自己的眼光果然妙犀利,算准了眼前此人便是他命中姗姗来迟的第二个贵人。这次死活也要抱紧ู贵人的大腿,万万不可让他再被别ี人抢走了。
如此想着,小厮连忙松开思无邪,转身开始宽衣解带,将碍事的衣物一概扔到岸上去。
容四海ร将湿透的外衣褪去,只余一件薄如蝉翼的里衣。纤细的指尖流露出让人颤栗的电流,像是技艺高超的乐่者,指点江山般娴熟ງ地划过颜如玉丰肌弱骨的各个角落,无孔不入,在他身上弹奏出一曲曲美妙流畅ม的佳音。
这一厢,容四海一边斟茶一边反复琢磨着颜如玉的用意。
“圣水是什么东西”,这种问题要搁在现代就跟问“苍井空是男ç还是女”一样白痴,也只有十岁以下的纯洁娃ใ子才回答不上来。
花无媚这会儿气得直接抄起一盏易碎茶杯就往地上用力砸,勃然大怒道:“没用的东西!有你这么办事不懂脑子的吗,那么重要的药,你下前怎么不再检查一次!……如今出了这样的差错,你,你让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做个男人,后院的那些个贱人们恐怕早就听闻此事,该排着队上门来取笑我了……”念及自己胯-间那软绵绵的东西,花无媚不禁伤心欲绝,连带声音也有少许哭腔。
容四海抿了抿唇,道:“那ว便端进来让我尝尝吧。”
听了花无媚的一段话,她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美人并不是什么小倌馆的头牌,他既然姓花,又与自己้有着暧昧不清的关系,那ว想必便是昨晚雪泠口中的那位被自己冷落了半个月没亲近过的花公子了。
思无邪的憧憬如此美好,颜如玉心中ณ不免有些动摇,“若真能这样倒好,怕就怕那位‘佳人’正是你怎么办……”
“嗯。”颜如玉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以前他有顺口跟容四海提过学医的事,但也没指望她会记得牢牢的,反正她贪图的只是他的美色,对他的才能ม和家底一点兴趣都没有。
见状,玲珑连忙绕着圆木桌跑到颜如玉面前,开始说起正事:“小的以为,公子刚与容姑娘拜完堂结为连理,无论是出于感情还是按老规矩来说,俩人都应当甜甜蜜蜜地连续三日同床公枕而眠的,而容姑娘更是对公子一表情深,就算同床个ฐ半个ฐ月都不为过的。昨个儿才是成婚第一日呢,怎么今夜就歇下来了……莫非容姑娘那边有什么เ事耽搁了?可要小的去探探风声?”
颜如玉脑子里的颜料哪里比得上容四海那般丰富,此刻他被绕得一头雾水,发着楞,“我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容四海追着小丫鬟的脚๐后跟往前跑,随意问道:“噢,对了,你刚刚说谁上吊来着?”
“不行,你别走,别留แ下我一个人。”她使出吃的力气才将他按到在床上,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缓解身体中的极度燥热。
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少女的不停蠕动无法避免地让她前的两ä团柔软在他身上来回摩擦,他被刺๐激得一阵颤栗,只觉享受又渴望更多,被隐藏在身体深处的兽-欲正一点点苏醒着。
脑海里突然闪过漆黑肮脏ู的恐怖柴房。
靠连忙推开早已化作一滩柔水的少女,开口的声音嘶哑至极。“雪泠,你先想想这事的后果,别ี被冲昏脑แ袋了!”
少女抬起水眸,如一汪甘冽的清泉呈于眼前。她的声音更如玉珠纷洒入银盘,字字叩进靠的心扉。“我不管后果如何,我一介女流,从来只顾ุ当下。当下,倘若你离开了,我会被烧死。”
尾音未落,她便像猛虎般重新扑回靠的身上,狠狠地压住她的唇,炽热的舌尖撬开牙关,攻进城门,一旦ຆ寻找到目标后便肆意狂放地互相缠绵纠扯起来。
靠仅存的丁点意志立刻๑被这潮水般涌来的热情淹没了,他翻过身来将雪梨压制在腿间,亟不可待地将阻隔在二人间的衣物撕扯成几块碎布,雪白高耸的酥立即呼之欲出,好似粉嫩的水蜜桃般惹人喜爱,靠埋下头去,启唇含住一个,牙尖轻轻咬噬,尔后再用灵舌舔-弄。
雪泠的低吟声不绝如缕地从嘴边溢出,她舒服地昂起头,将脯挺得更高。一双小手则漫无目的地在靠腰间索ิ着,稀里糊涂地倒也替他将裤子扯了下来。
然后,一切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靠进入雪泠体内的那瞬间似乎有些犹豫,他在她的眉梢处落下轻轻一吻,低声道:“雪泠,对不起,我……”
雪泠笑语嫣然地打断他的话,“说什么对不起啊,是我先亲你的。”
靠沉默片刻,便觉此刻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我会负责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