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京城的路还是比较平坦的,祁แ玉靠在车上还睡了一会儿。
琴声从指尖流淌出去,曲调开始在兰芳阁蔓延。
祁แ玉等着四爷把嘴里剩下的话说完,然而,没有等到。
四爷再次闭上眼睛,刚睡没一会儿,半只手臂搭在地上,悬空的感觉有些不适,睁开眼睛……
苏培盛回来,发现书房已经没人了,寻了一个太监问了一下,打听到主子爷的行踪,赶紧儿的跟了上去。
难不成老四就不是亲生的么。
随着距离靠近,争执声越发清晰。
在祁玉观察的时候,董鄂氏又吃了一点放在跟前儿的菜,祁แ玉看不过去,夹了一块兔肉放在董鄂氏碗里。
祁玉干干问道:“你,不会洗脸么?”
万岁爷都被额娘调教的这么一个样子,九贝勒对于宜妃是又敬又怕的。
而是吧,只要是人做事儿的时候就有疏忽。
其他人就是有想法,也不敢说。
晚膳有些简单,祁玉倒是不挑,再差也不会儿跟昨儿一样,给的东西简直不能入口。
“老奴明白。”金嬷嬷说完,又道一声:“舒穆禄格格也忒不懂事了,伺候了主子爷应该遣一个ฐ丫头过来递个消息的”
这么多年,他还没有在女人身上栽过,舒穆禄格格很好,好得很。
四爷本来是吃过晚膳的,不过,宋格格那边儿已经哭成泪人了,哭的再好看再楚楚动人,也扛不住一直看呐,看的都没啥胃口了。
更重要的是,方才阎德善弄来的晚膳她只吃了两口,饿的慌啊!
“是从院子里剪来的菊花,我们格格说这个季节不论龙井还是大红袍都是不合适的,倒不如喝点儿花茶。”
晚上阎德善去膳房提膳过来,脸色还有些不好看。
“这也说不准。”祁玉摇摇头。
“爷在里面?”
来了之后莲香说福晋睡下了,怎么เ可能呢?这才什么时候。
穷则独善其身,达的兼济天下,这句话很有意思,道理呢放在四爷的后院也是一样的,现在没啥本事,那管好自己就成,其他人爱谁谁。
从梳妆盒里摸出一串珊瑚坠子,扣在宋格格耳朵上。
“……”满儿在心里骂了苏培盛一声流氓,转身往外头走去,寻了一个ฐ喷壶给芭蕾舞女兰浇水。
“太后,咱们这里稀罕的东西也有,不过都是没花的,全是叶子,舒穆禄格格年纪小,怕是喜欢那种会开花的,奴才听说皇上那里还有几盆兰花,也是洋人送来的,长得跟上次那个ฐ兰花有些相似,怪模怪样的。”
男人不是都喜欢会撒娇的女人吗?
于是说话的时候就带着调侃的语气。
跟着太后一起在御花园转悠是一件最轻松的事情,遇见那ว些皇上的妃子也不会被为难,更不用动不动就行礼。
比如熬煮的时候太稠了,里头会有气泡,晶莹程度降低了就算不上好看的,过筛子时候摇晃还得均匀等等。
外院的书房,还有里边的儿的兰芳阁。
一个伺候着洗脸,一个ฐ站在后头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
苏培盛这么一个样子能够让四爷重用?这真的是她认为ฦ的清朝吗?
“谢太后赏赐。”祁玉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希望主子爷能够拯救他一次。
莲香嘴巴๒快,又是在自个儿院里,也就没了顾忌:“还不是舒穆禄格格,今儿也不知道怎么招惹了爷。”
祁แ玉回到卧房,继续练习五官表情。
满儿跺跺脚,越发觉得自己失宠了,瞧着阎德善的背影,狠翻了几个白眼球。
看一眼地上跪着的葛金:“先起来吧。”
福晋放下手里的账本,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颈说道:“嬷嬷,你说爷为什么突然想去兰芳阁了?”
不大不小的簸箩里装着两种颜色的豆子。
祁玉在亭子坐了一会儿,想到阎德善的话,起身往卧房走去。
满儿话落,脚步停顿一下,正院已经到了。
苏培盛对上小太监畏ั惧的眼神,冷哼一声:“怎么,有意见吗?”
祁玉……
这件事儿怎么还没过去。
“又不好了。”
那用什么诗词来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