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父带着秋以人和漾歌走进宴会厅,秋以人手挽着漾歌,见任父跟任煊走过来,就俯在漾歌耳边逗她,"丫头你看,这才叫胖子也有春天。"
柔和的曲调渲染出一种静谧的空灵,漾歌静静地聆听着,心中的不豫被这钢琴曲调冲刷了不少。原来阿默也喜欢sin的钢琴曲呀,这一小小的惊喜发现牵起了漾歌的嘴角。
“大哥……今年又不回来?”漾歌有些失望,秋以望离家已经有5年了。
"别说了。"任泽默把漾歌从他身上稍稍拉开了些,抬手擦了擦挂在她脸颊๐的泪水,"上次的事,我知道跟你没有关系。"
"你说的奖励不是指这个吗?"他许久还不见莫瑾旖有动静,瞥了她一眼,发现她仍处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任泽默伸手推了推她,莫瑾旖就像被石化了一般纹丝不动。
“丫头,怎么了?”秋以人打开车窗,招呼漾歌上车,“上车说。要去学校吗?哥送你。”
“操!”秋以人抬手,随意地用白衬衣袖子擦了擦嘴边渗出来的血丝,“妈的,都流血了!”他“嘶”的吸了口冷气,抬眼望向任泽默,流露出了玩味的神情,“他妈的,我从来不知道你小子打人这么有劲!”
秋以人带着漾歌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近午夜12点了,守夜的佣人给他们开了门,佣人刚想开口,就被秋以人挡住了。他“嘘”了一声,指了指背上的漾歌。
在回来的车里,漾歌就睡着了。秋以人不想吵醒她,就让司机帮忙把漾歌放到他背上,照样还是背着她回家。佣人了然,放低了声音,“二少爷,老爷还没睡呢,他一直坐在客厅里等你们回来。”
秋以人点点头,背着漾歌朝客厅走去。
客厅里,秋父正戴着眼镜坐在灯下看财报。见秋以人带着漾歌回来,两人身上都沾着酒气,脸色一变,刚要动怒,就被秋以人抢了话。
“老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他压低了声音不耐地说,背上的漾歌扭了扭脸,似乎有转醒的迹象,秋以人忙托着她,往上提了提她的身子,哄她平静了下来。漾歌侧着脸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很快又沉沉地睡去了。
秋父扫了眼趴在他背上的漾歌,一下就瞥见了她脸颊上那道明显的泪痕。他翻着财报的手顿了顿,很快恢复了正常,他收回视线,声音低沉,“把她带回房间睡觉。”
秋以人走后,秋父在客厅里又坐了一会儿。他把守夜的佣人招过来,想了一下,吩咐佣人去转达厨师,明天他想喝牛骨汤,让厨师明早早点煮好。
秋以人把漾歌轻轻地放到床上,细心地帮她脱了外衣和鞋子,又去浴室拧了条毛巾给她擦了脸和手。“我还真像你的保姆诶,臭丫头。”秋以人曲起手指轻刮了刮漾歌的鼻梁,在她额头轻轻地印下了一个晚安吻,“晚安,丫头。”他给漾歌拉好了被子,在床头留แ下一盏小夜灯,做好这一切后,这才掩上门离开。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漾歌这一夜睡得很沉。但说不上是安稳,虽然没有在梦里再看到เ任泽默和莫瑾旖在一起亲昵得令她心酸的画面,不过任泽默的脸还是在一直地闪现。
酒能解忧,倒是有点道理。只是清醒后的第二天还是得面对那些令人痛苦的现实。
清晨,漾歌昏昏沉沉地醒来,她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抿着嘴目光落在窗外,脑แ子里一片混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丫头,起床了吗?”秋以人在门外敲门,“今天早ຉ上二哥要去你们学校附近办点事,你要不要跟二哥一起走?”
“好,马上起来。”漾歌应声,宿醉后的脑袋还涨涨的,有点疼。她扶着额头坐起身,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ภ室。经过洗手台的时候,她停了停,镜子里的人脸色黯淡,一点精神也没有。就这几天积累下来,她好像老了很多岁。一定让二哥很担心吧。漾歌想起了昨天晚上秋以人背着她走了半个多小时的路,心里有些自责。
二哥为ฦ了她,已经做了那么多事,甚至还赌上了跟阿默的友情。她不能再让二哥操心自己的事了,漾歌想着,心里隐隐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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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后来有事耽误了,没有更新า~~
诶,不过好像你们也不是很关心嘛,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