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黎春拍着她的手背道:“太后也病了,今儿来请安的人,都被郑嬷嬷挡了回去,谁也没能见上面,弟妹这颗心就放回肚子里吧。”
转眼来到初一,魏黎春下了早朝后,便去往慈宁宫给太后请安,熟料é方至那里,便瞧见一众嫔妃被郑嬷嬷拦在门外,她下了辇驾,走上前去,问娴ຒ妃道:“姐姐,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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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感激道:“娘娘有好东西总是顾念着娘家人,有这样的姑奶奶,是我们魏家的福气,朱槿你莫要忘了代我转达对娘娘的谢意。”
太监“起驾!”的声音传入耳朵里,魏黎春睁开了清明的眼,对黄婵说道:“给大太太传信,叫她明儿递牌子进宫,本宫有事要与她说。”
“也不全是为了魏家,臣也是有私心的。”魏思贤叹气,忧心忡忡的说道:“纤玥的性子,倘若嫁到เ世家大族里,只怕会被啃的骨头都剩不下了,想着娘娘在宫里只手遮天,她进了宫可得娘娘庇护,便仍能如待字闺中时那般无忧。”
魏黎春犹豫了下,心里到底惦记着太子,便步履蹒跚的跟了上去。
宁王似是看透她心中所想,手中宝剑舞的密不透风,只有蛮力的流民自然不是他对手,很快便杀出一条血路,拐进御花园,抄近路来到เ了西六宫的地界。
他生的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男子都要好,墨发用支玉簪绾在脑后,身着雪白长袍,外罩天青色的斗篷,眼神温润,嘴角含笑,手执一炷香,静静的站在佛堂前,仿佛花房里怒放的君子兰,让人一见倾心,再难忘却。
哪个少女不怀春,未来夫婿这般出色,她如何能不激动?整个下午双颊泛粉,直到回府后仍未能冷却下来,被同去的姐妹们取笑了好几次,虽面上佯装恼怒,心里却是如小兔乱撞一般,既ຂ羞涩又幸福,往后的日子,绣起嫁衣来也便更加卖力。
但是她等到的不是花轿锣鼓凤冠霞帔ຄ,而是一纸退婚书。
女子名节何等重要,不论缘由á如何,但凡被退婚的,很难再有门当户对的人家上门求娶,魏黎春到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