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筝提拉着双手,原本白嫩的小脸此刻已经憋成轻微的紫色,但还是睁大着双眼,倔强地忍住眼泪。
“白姑娘……我并无大碍。”
这会儿睡得正香呢,突然被吵醒是一万分的不开心。
“呵。未必你以为,我会送你?”景玺挑眉,一步一步朝白筝逼近。
“白姑娘,请留步。”季审伸出左手,像是要拉住白筝。
陶儿难得一笑,还很羞涩,“奴婢……也不清楚。”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在身体两侧,还没等季审反应过来,景玺手中的那颗石子就已๐经落在了白筝后颈上。
他知道黑衣人,看来他确实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只不过她没想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居然是皇帝的儿子,怪不得又救她又踹她,现在又这么体贴……娇生惯养出来的,性格这么เ怪也正常。
“用这个吧。”一道温润醇厚的男ç音自头顶上方传来。
倒是她自己,刚ธ才那样冲动,对救命恩人说了不入耳的话。
身后的男人不但不为所动,还加重了力道。白筝的小脸统共那ว么巴掌小一块,这下基本上被他捂了个严严实实。白筝挣扎着去拍打男人的手,呼吸愈加急促!
为了使得现场更加逼真,白筝脱下自己的外衣,裹在一块小石头上,迅速地扔进井里。只听见“咚”地一声闷响从幽深的井里传来。
无力地缩回手,季审暗自摇了摇头,这还是他季审的作风吗?他的身份,根本不容许他有儿女长!尤其是白筝…
可…白筝刚刚说晚上再过来看他?
她应该会来的吧?
这样一想,季审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他平静地转身,往床榻走去。
而裴中潜的双眼如猎豹一样闪着精光,早ຉ就把季审的举动尽收眼底,面上仍旧ງ不动声色,尽力伺候着受伤的季审。
白筝一离开,在季审的默许下,秦柯识趣地告辞了。
——
“公…白筝姑娘,请留步请留步!”王府的回廊上,秦柯跑得衣角生风,但他的声音却故意压低,企图叫住并追上白筝。
“我们…之前认识?”白筝有狐疑,更多是惊喜。因为这个ฐ秦柯,对她是直呼其名!ำ
难道…秦柯认识她?或,认识这具身体的主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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