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我继续隐瞒着这些事实和他在一起,我又怎么能忍受!
胡太医赶紧答道:“回娘娘,这种药,是藏红花。”
我伸出手去,他用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皱了皱眉,说:“娘娘脉象四平八稳,并无任何病症之迹!”
我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在那里跪着一个挎着药箱的中年男ç子,便知他正是太医,于是便挥了挥手,说:“你先起来吧,本宫有些不舒服,你过来替本宫看看!”
我舒了口气,便将碗里剩ທ下来的药渣拈了起来,拿在了手心里。
那个宫女被我这一番话说得脸色苍白,又是赶紧磕头:“娘娘情息怒!并不是奴婢不相信娘娘,而是因为,这一切都是皇上的命令,所以奴婢不敢违抗!”
我没有再去想那些事情,便任凭自己沉迷在了他营造的温柔乡中……
等了好一会,他才终于赶来,刚来到เ我的寝宫,他戏谑的声音便响起:“此番心庭叫我来,莫非又想似刚才那般,让我尝尝被你冷漠对待的滋味么?”
痛快的,当然是原来我也可以不沉迷于他对我的柔情中,对他冷漠起来,原来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而后悔的,却是我对他这样的态度。
她只好退了下去,看着她远走,我也忽然感到เ心里疲倦得很,再也没有精力去管别的事情,索性一下子就缩到床上睡觉去了。
那个宫女慌忙退了下去,我看着她走远,知道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不然那ว个宫女也不会察觉得出。
可是殷连城听了他的话,神色却有些异样,他愣了下,才摇头说道:“皇上,以前的端木小姐现在可是皇后娘娘了,微臣又怎敢冒犯?所以皇上的这个打算,还是取消เ了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终于冷静了下来,他们仍在御书房里讲着别的事情,可是这时,他们的谈话中ณ,又出现了一个令我不由一震的词语。
端木侯爷有反心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而现在他唯一缺乏็的,就是篡位的正当理由。而若是我为上官铭语诞下龙子,那么เ端木侯爷就能顺理成章地用非正常手段将上官铭语害死,然后再立那ว个龙子为新帝,而他自己้则是独揽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