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些痛,就让它在心里永远埋葬,即便腐烂化脓,也再不可流露半分……
上官夫人从手腕上褪下一只金镯来,套进她的手,“带着这个玉镯,去北地,找一个ฐ叫司徒尘的人。你爹爹与他大有渊源,会待你如几出,日后在北地寻个ฐ人家,嫁了吧……”
到เ底,是为了蟾远而来……
“是。”长安动作十分迅速,很快便带着蟾远退下。
“长安!快!扶他进去!请大夫来!”她有许多的话要问蟾远,父亲和哥哥是如何血溅疆场的,为何会兵败,遗体何处,他又是如何回来的,她一一都想问清楚。
北地战事中,父兄尸骨已๐无处可寻,但因了他的大喜,却是连祭奠衣冠也要推迟了……
“我大姐?”对于这个大姐,她唯一的印象就是爱哭,每一次回来必是在母亲面前哭哭啼啼,细数太子的贪色薄情。
没错儿,只要是他赠予的东西,在她心里就是无价的……
这些人都是高手,长安护着她,又还要对抗攻击,显得有些吃力。
却见她蹲下身来,将玉埙置于地上,复起身福了福,“再一次贺喜王爷,花逐告退。”
满殿红妆,遍地红屑,殿门前的芙蓉花还未到花期。他曾说,逐云殿的芙蓉花是白色的,每年十月花开的时候,如絮如云,美极了……
高福无话可回,使了横,“三小姐,今日这王府是进不了了,高福得罪。”
府门有下人骑马回来,她抢过马鞭,拉过辔头,翻身纵马疾驰。
一定是长安听错了!定国侯府从来只收到捷报!长安一定把捷报听成了噩耗!
后来,男ç女七岁不同席,再不能随意相见,他却总会出其不意想尽办法出现在她面前。她十二岁之时,他十九,亦是这般杨花飞絮的春日里,他将她偷带进花园,将此玉埙赠予她,含笑对她说,逐儿,快长大。她含羞而笑,她知,此乃他母亲的遗物,亦是他最珍爱之物。
上官花逐任由她牵着往外走,只淡然道,“王妃过忧了,花逐父兄为国而亡,献身沙场,何其荣光,花逐怎会伤心?当以为荣才是。”
后来,她忆起当前这种种,方觉此时的自己终是太浮躁,心心念念欲将与靖安王有关的尽数疏离,仿似如此便可表明自己与此人毫无关系,却不知,越是这般表现,越表明她是何等在意……
不知不觉间,便已走至花园。
“逐儿!”一声急切的呼唤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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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的更新时间:白天上班,所以一般是晚上。这个文,如今再不会放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