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虽是储君,但南齐朝堂上的大半权力已经掌握在了他的手里,还有掌控着南齐几十万兵权的苏锦也效忠于他,只要不犯下滔天大罪,任何人也动摇不了他的地位……”苍聿漫不经心地勾唇,“所以,他想要除掉你这个眼中钉,并不是什么难事,为什么他不是直接杀了你,而是让你来到苍月?”
棋盘上黑子跟白子纵横交错,棋局间隐约可见几分疆场杀伐之气,气息平和,却隐含锋芒。
待好不容易把寝衣穿妥,身上已经被涔涔冷汗浸湿。
“第三个问题。”苍聿鞭子点了点他的屁股,“为什么เ不反抗?”
苍聿没说话,下一鞭干脆利落地甩下,与刚才的鞭痕并列其上,形成两道可怖的紫色檩痕,映在白皙的臀部,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是。”秦轩垂眸。
“王爷!”
苍聿唇角微微一挑,慵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倒也没兴趣留在这里观刑,很快转身离去。
南谨低头道:“南齐皇帝ຓ第七子,去年带进宫时十五岁,今年十六,容貌生得很美。”
跪在地上的凌祺ຘ动都不敢动上一下,而苏离则是根本无法动弹,方才南谨的一脚没有丝毫放水,膝盖上稍微动一下都是钻心刺骨的剧痛。
苍聿呷了口茶,眸光漫不经心地落在他头顶上,“抬头。”
目光紧紧盯着文谨尘的眼:“进来宸宫第一件事,先告诉本公子你的名字。”
目光在文谨尘面上停留แ了一会儿,蓝ณ衫少年转眸看向红衣的苏离,嗓音淡淡,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既然兰国王子都被带了进来,那么เ很显然,南谨应该早上就回来了。”
文谨尘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他整条命都是主子的,又何况这区区一副身体?
直到一声破空声响起。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寒宫,到了琉樱水榭的花厅,长长的金丝楠木膳桌上已经备好了各色珍馐佳肴,花厅里亭修和锦溪都在,领着十数名侍奴恭候在一侧。
南谨起身尾随在他身后,取来干净的毛巾替主子擦拭了身子,亲手服侍他穿上贴身衣物,待苍聿在殿内的软榻上靠着,他才开始打理自己。
文谨尘悲哀地苦笑,他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又能救得了谁呢?
所以苍月国皇帝的后宫里遍布着天下各色美人,还有一座专门安置男ç子的宸宫,里面美少年也不计其数。
“……臣遵旨ຈ。”
膝行回到软榻前,双手奉上。
六大强国之间的和平只维持了几年。
莲妃太蠢。
南谨低头:“恭喜主人喜得龙嗣。”
南谨……
“这回又带了几个人回来?”
这意思是要休息半日?
齐锐没有理会众人的惊叫,而是低头朝地上看去,少女右手并没有被完全砍掉,飘散的血气中,只有一截断指掉在地上。
队伍足足走了大半日,从清晨走到太阳升起,顶着仿佛能ม把人晒糊的烈阳煎æ熬到了中ณ午,前面才终于传来了休息的号令。
是夜,王宫里灯火璀璨。
传言中的帝王,真像一个ฐ不是人间烟火的谪仙。
南谨嗓音寒凉:“不臣,即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