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身侧的贴身侍女看她轻泛起的笑容,被其美貌亮晃得有些失神。暗讨:“在南陵国中,最美丽ษ的女子莫过于长公主殿下了吧……只是,为什么殿下会这么命苦?两任准驸马还未成为驸马就离奇死去,这难道便是天妒红颜?还是,真的如传言所说,殿下是煞夫之命?”
陆云三人不由叫好。
婢子摆上古琴,秦如烟纤纤玉手轻动,一粒粒音符从指间飘出。古人弹琴,节奏很慢,音节衔接一点都不急促,细细听来,充满了韵味儿,作为ฦ背景音乐,渲染感情正是恰到好处。
然后就看到白衣铁剑呆化,两只眼睛望着秦如烟,不仅满是柔情,还充满哀伤。这两个人渣目光均**โ裸,图公子充满了肉欲幻想,白衣铁剑虽无肉欲,却像极了花痴。
其实,陆云也有自己的考虑,且不管船上之人是什么态度,陆云觉得自己应该作出有利于自己的选择,那ว就是带这两个人登船,如果可以的话。
陆云实在忍耐不住瞌睡的困扰,再加上酒意上头,倒在桌面呼呼大睡,留下心思各异的众rénmiàn面相觑。
醒来的时候,已๐是翌日中午,陆云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船舱房间里。一缕阳光透过窗棂射入房间,到เ处暖意洋洋。
起身打开房门,竟有婢子守候,不仅伺候洗漱,而且还帮其醒酒,吃过早点,四女联袂来问安,礼数周全,竟把自己当成大人物一般。
闲话几句,便问起图公子与白衣铁ກ剑,被告知两ä人一早就已离去。
五人到เ了舱厅,分坐而下,陆云发现自己是鲜花丛中一点绿,便有些惴惴然。
若是一般女子,陆云倒是无所谓,吹牛**โ手到擒来,可眼前四人,是真真正正的倾城美人儿,而且身怀绝技,陆云怎么看她们,心中都觉得不能亵渎。一来二看,你来我往,竟然有些尴尬起来。
秦如烟突然扑哧一笑,欢喜道:“听说公子是第二次上画舫,如今看公子神情仪态,真不似作假。”
陆云讪讪道:“本来就是如此,几位姑娘莫要笑话我了。”
越清寒瞪了轻笑的三女一眼,遂从袖袋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陆云道:“公子请过目,这是公子昨夜所讲《化蝶》,奴家已经记录下来了,公子看看是否有甚错处?”
陆云接过,翻开浏览了一遍,感觉没有什么错的,便道:“越姑娘不仅武功好,记忆力也不坏,就连字亦有大家风范。”
她听了陆云这么一说,淡然的脸庞涌起两ä朵红晕。
陆云有些得意,**人家他不敢,可恭维人他天生就会,而且眼看起了效果,心中ณ亦不免有些欢喜和满足。
其余几女则婉转地夸着《化蝶》如何如何。
“昨天夜宴之时,听着《化蝶》,奴家又是欢喜又是难过。”
“奴家也是,从来没有这般挠心过。”
“奴家昨个儿夜里也都暗自流泪,辗转难眠了呢。”
“……”
陆云想了想道:“几位姑娘都精通音律,擅舞蹈,擅书画,擅诗赋,不如也做做《化蝶》的文章。”
“哦?此话怎讲?”几女疑惑道。
陆云道:“梁祝两人的爱情荡气回肠、感人肺腑,这无须赘言。除了故事本身,我们还可以通过舞蹈或者琴曲,又或者诗画进入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世界,重新体会一对痴情男女,力图冲破重重阻碍的过程。尽管在礼教大防与门当户对的压迫下,两人惨遭逼迫欺陵,最后悲伤绝望,双双身死,但生前无法完结的深情,却在死后得偿夙愿。
试想一下,祝英台投墓自尽后,两人的灵魂幻化为一对灿烂的羽蝶,从墓中翩然飞出,振翼双飞,从此生生世世、成双成对、永不分离,这是何等奇美。
譬如越姑娘,可以编一只《化蝶》之舞,极力表现此番种种感情。而元香姑娘和冬儿姑娘,可以把《化蝶》入画入诗,又譬如如烟姑娘,可以做一支荡气回肠的《化蝶》曲子……”
陆云说着,轻轻哼起梁祝的古筝曲子旋律,这个ฐ曲子在后世,可是传流千家万户,感人肺腑的。
旋律一出,开头轻快、愉悦,感情洋溢。往后就是悲凉,最后又是上扬,喜悦中带有忧伤,最后曲调升华,又变得美好平和。
众女一听,喜上眉梢,特别是秦如烟,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良久,惊诧道:“没想到เ公子还精通音律,真是出人意表呢。”
其余众女对视一眼,竟然站起来朝陆云盈盈一礼道:“公子大才,受奴家一拜。”
陆云顿时慌了,忙站起来还礼。这突然是怎么了?竟然给自己้行礼起来。
“使不得,使不得呀……”陆云手足无措,并不是因为吓到,而是看到她们的美貌和魅惑,若是再礼下去,一条条深沟和一片片白花花的胸脯就要晃瞎自己的眼睛了,自己实在没有能力不喷鼻血,不翘老二。可若真到了那ว个ฐ时候,丢人就丢â到เ姥姥家了。
四女欢喜起来,又复坐下。
越清寒道:“公子有所不知,经公子这一点拨,《化蝶》便是千金难买!”
众女纷纷附和。
秦如烟由衷道:“便是公子刚ธ才轻吟的那ว一曲子,也是无价之宝,不日必会脍炙人口,广为流传。”
陆云摆摆手:“这曲子只是有了大概的旋律,还需你费心思量,把曲子补全,谱出来才是。”
她笑吟吟应了。
陆云看看天色,觉得也不早了,便起身告辞。
众女竟然有依依不舍的,令他泛起一丝失落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