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寝殿太闷了,这家伙虽然好色凶横,好歹能带来一点刺激,不过刺激太大了点。要赶也赶不跑的,只能见招拆招。
朱雀王似乎知道她心里所想,呵呵坏笑,声音也温柔许多,安慰道:“不用害怕,你有伤在身,本王今晚不逼你。”
如瑾随口问他为何受罚,蘼芜撇撇嘴,“这贱奴不顾主人安危,任凭二王子捆绑戏弄王姬,罪不容恕。”
盯着他胯间高高昂起的一簇,如瑾猛打手势:“停!停下来!”
“可惜,王姬的苦肉计被本王识破了。”朱雀王咋咋舌,斜倚在玉塌上拧眉叹息,“王弟确实顽劣,每年诛杀宫侍上百,劓鼻、黥墨、醢烹、火焚、刳膝、剔骨,前一阵子,还把一个护卫不周的影子剖心。”
如瑾的脑子受了太大冲击,完全不能反应过来。
如瑾讶异地抬起头,眼前闯入一个十五六岁的美少年,身穿金色锦袍,细密的针ฤ线绣着锦绣飞蟒,想必就是暴君那个ฐ一母同胞的弟弟,尚星海。
“跳江的主意是我出的,跟昆仑没关系,你别难为他!”如瑾想了想,先揽过所有罪名再说,“当时情况危急,不跳江,难不成留在蟹船上当烧火棍?”
对如瑾来说,剪不断理还乱地宫闱生活,正式开始。
虽然这并不是自己的初吻,至少是穿来后第一次和男人的吻,而且是长着同一张脸的男人,如瑾心思斑驳地皱皱鼻子。
在漪澜苑的时候,如瑾就有幸欣赏过王族的惨无人道,心知朱雀王的话不是说说而已。
“都说了我是无辜的,你别想屈打成招!”如瑾四蹄悬空,满脸苦涩,“还有啊,刑讯逼供侵犯人-权!我好歹是个王姬,刑不上大夫你听说过没有?”
“我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你滚吧!”随口敷衍。
朱雀王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王姬再三说认错了人,若实情如此,烦请王姬告知那人所在,本王亲眼见过,方才信你。”
如瑾叹了口气,不再徒劳地去推一个高大剽悍的暴力分子,凤眸深处愤懑冒火,“虽然我落在了你手里……如果你敢对我用强,以后……以后我一定……”
让如瑾清醒过来的,不是朱雀王的手,而是身下白玉塌冰冷的触感。
朱雀王唇边挂着一抹揶揄的微笑,轻捷地滑进浴ภ池,将根本无力闪躲的如瑾攥在手中ณ。
“平民也好,王子也罢,愿来生不再生于帝王之ใ家。”如瑾木然半晌,叹了口气,她穿来此地短短几个ฐ月,就失去了两个ฐ亲人,母妃好歹见了一面,这个王弟,连这点缘分也无。
她絮絮叨叨,如瑾总算弄明白这个朱雀王有洁癖,不许外人随意触碰身体,违逆者杀无赦。
啊呸!薄情郎负心汉,她才懒得睬一眼。不管他跟前世那ว个没心没肺没胆没种的邢野有没有关联,她铁ກ定不会跟他有瓜葛滴,早早去朱雀城找到“舅舅”卢左ุ相,当她的豪门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