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出去逛街，我和少华、丽姐专门注意了下周围的新店，一个个真是富丽堂皇。门口的迎宾都比我们的要好看很多。大家观察了一会儿，有客人来唱歌、喝酒。基本都去了新า开的几家。人家门庭若市，我们门可罗雀。除了kTV，还有几家洗浴城、足疗房，生意都挺爆的。
我知道红菱有委屈和牢骚，但是她又无处泄，甚至连倾诉的对象都没有。她能把那些苦和痛说给谁听呢？去给那些趴在她身上的客人吗？买一送一，嫖她一次，她再奉送一段辛酸故事？她也只有向我倾诉、宣泄、甚至抱怨了。
丽姐听见哭声，过来看，问烫哪儿了?红菱只是哭，不说话。珠儿走了过来，指了指屁股。
我一看，床单儿已经红了一片，但是那颜色经过卫生纸的渗透，很深入。
平时空闲的时候挺喜欢和他聊聊的，他的话题里没有小费、酒水、心计等等，永远都是学校、功课。
我惊呆了，冲进去一把扯开眼镜男就去穿少华的袜子和裙子。眼镜男一下愣住了，一听旁边的芳芳叫了我名字，他知道了我也是陪酒的，就骂我说：“臭婊子，干什么เ？”
有一次来了几个客人，翻了芳芳的牌子。
看着一个个白白的汤圆在锅里翻滚，一点没有兴奋的感觉。一个个汤圆宛如一朵朵泪花，在锅里忍受着苦海般的煎熬，不停翻滚、
丽ษ姐出去拿了1้ooo块钱，交给珠儿说：“红菱这孩子挺苦。虽然挣钱多，但是手上没几个钱。看这样子得缓一段儿时间，这些钱你拿着，给她用。”我这才缓过神来，也拿出5๓oo块给珠儿，要她给红菱用。
等待的我显得局促不安，很着急、很紧张、很慌、很怕、很迷茫。那种半年多前因为贫穷的而出现的焦虑等再一次涌上心头，我很怕，仿佛现在偷了钱的是我。
珠儿白了她一眼，继续说：“那ว身材，啧啧……倒三角型哎，好久没遇过那种好货了。骑在他身上前后晃了二十分钟都不射，那ว身材确实棒！”
两个人磕磕巴巴๒地唱了一遍，他好像还特别喜欢这歌。要求再唱一遍，我按了下重唱，两ä个人又开始唱。一连唱了四遍，他越唱越有感情了，一遍唱还一边拉着我的手。到เ第五遍唱到“我们的爱好像水晶……”的时候，我都唱烦了，他却突然放开了我，一个人看着屏幕呆，我见他终于不唱了，如获大赦般迅丢下了麦克风。
我那段时间，就那么不痛不痒地混着，收入也比平时高了很多，偶尔会想想家，有一种落寞的孤独，但是想想家里那一贫如洗的情况，又会拼命去赚钱。
日子还是这么เ过着。
我低头看了看，果然有变化。她说得休息一周不能ม有剧烈运动，两周以后逐步拆线，一个月以后才基本正常。
日子就那么混着。
丽ษ姐说完还偷笑着对我在耳边低声说：“她很厉害哦，有一阵子在她家住，看见她呢。”
一会儿，kTV渐渐热闹了。丽姐招呼姐妹们，出去走台，走台的意思就是姐妹们走进包厢，在短短的数秒内搔弄姿，挤眉弄眼引起客人注意，让他们留下你，陪他们喝酒，你开始赚钱。
不时有女的进来，有些只是脸微红，有些进来就开始呕吐。不过看她们手里捏着一张张百元大钞的样子很像很满足。
“经管类？”我一下愣了，她点了点头，随即又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