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喜欢换着姿势折腾我,可是再也没亲过我,也没留我过夜。每一次被他折腾完,我都觉得他是恨不得把我从床上踹下去,让我变成一个球滚出去,立马消失在他高贵的眼睛里。
我没有实话实说,也不敢实话实说,“哈,我还能怎么样啊,还是那样混着呗。”
可是祖宗的巴๒掌没有落下来,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我,接着就捏息了香烟,啪的一声关上了壁灯。
然后在混乱中,我记得,他吻了我,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
回家的时候,我一个人在街上走着,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当时心里特忧伤。看着他们,再看看我自己,总想把自己藏起来,我觉得自己不干净。
西子是真的很可怜,我不否认,开始她或许有些侥幸心理,觉得在这里赚得多些。这里是北京城,花花世界,谁不想多赚点钱?
祖宗属于“官二代”,京城的官二代,也称什么是?他们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特权阶级,从不为ฦ生活担忧,据说就连买豆浆,都是喝一碗倒一碗,就连买房子都是一幢住,另一幢养妓。看他们都过着每天都提笼驾鸟、斗ç鸡玩鹰的悠闲生活,但却又高高在上,真是让人羡慕不己。据说在国外呆过,那段时间刚回国。
“听不懂?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他马上流露出不屑的眼神,好像在说,你朋友这么有钱,你怎么เ穿得这么寒酸?
刚开始一切都挺正常,楠竹每隔三两天就去找西子一趟,然后带她出去吃饭,接着就送她回家,对她的态度普普通通,没做任何过分的事。有时会送她一些小礼物,都是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东西,很精致,价钱又不太贵,让人没法拒绝。
就算你不出错,但是如果碰上狠点的妈咪,你自己又不太聪明,也不懂事故,一样会中ณ招。坊间就曾经有个ฐ坐台小姐,她就吃过这样的亏。当时她急着要用钱,妈咪袁菁,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给她。她陪了那ว个男人,去了一趟海ร南三亚,玩了半个月,赚了大概十好几万吧。结果回来后,在一次体检中就现,她中奖了,hIV检验呈阳性,患上爱滋病。
我不敢言语,床很大,我躺在上面感觉很冷。虽然我坐台的时间不算太短,但是出台的次数,用五根手指,都能数出来的。
她说:“婉茹姐,你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爸爸他特不正经,又不管我,只知道每天出去鬼混。后来患上脑出血死了,我被送到伯父家。伯父他们家也不怎么เ待见我,免强地供我读到高中毕业,我刚ธ考上大学,亲戚们就不管我了,叫我自己้养活自己,我一个人就这样,在京城里漂着,我自己得想办法,去赚学费和生活费,不然毕业时,学校不会给我毕业证,你说,我的日子过得挺艰难吧?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认了。”
而她就是在这里,遇见了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从此也让她陷入了深渊。
请大家原谅,我不能,也不敢写出那些男人们的真实名字,因为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而矣。关健是这些男人们,他们任何一个,只要动动小指头,就能ม整死我,也请读者们原谅!也不要去随便胡乱ກ的猜测,这里面背后的隐秘,心知肚明,谁也不想去给自己找麻烦,您们说对不?
主要人物介绍:
她进去了之后,我才想起来,我那巴๒掌白挨了。
我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推开门,笑着走进去。
那ว天晚上我关了手机,下班之后也没打开。走出场子,我听到汽车喇叭的声音,扭头一看,祖宗在慢慢下降的车窗后面看着我。
我走过去,司机替我打开车门,我在黑暗中一猫腰坐了进去。
祖宗问:“你怎么没开电话?”
我只有装傻:“啊?电话没开吗?我不知道啊,可能是没电了吧。”
祖宗冷笑一声,?“肖婉茹,你她妈的,老子有时候真想抽你几下。”
作者题外话:祖宗不是官,京城的官是不去我们那ว儿的,因为太有名了。除非是外省的,去了的确很低调,就是怕被人认出来。
祖宗属于“官二代”,京城的官二代,据说在国外呆过,那段时间刚回国。
在我们那儿,喝醉了打人的的确很少,所以那天我们都有点蒙。
但就是倒霉,一千里面有一个,被西子碰上了。
而就是这场变故,让我和西子的整个人生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