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挤出笑容,点点头,“谢谢。”
陈卓拿着病例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推车的小护士。
察觉我往后躲避的意图,他的大手插进我的头发,托住了我的后脑แ坚定的压向他。不期然的疼痛,让我皱眉呻吟出声。
江夫人吩咐:“先放我和凌汐下来,我们从正门进去。你放好车,再来找我们。”
对波文的思念再次强烈的涌满胸口,我要见他一面,就一面。不为别ี的,我只是想向他求证这一切。我现在只能相信他一个人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骗我,他不会的。
我睁大眼睛,努力而不舍的一次次辨认那些字,反复在心里念诵,一遍又一遍,直到惊觉脸上一片湿凉,布满泪水。
下巴被他捏住,整张脸不容拒绝的被转向了他的方แ向,“那就现在好好想想。”
“妈,我来看。”江哲信终于把视线从我身上转开。
书房的门可能是我离开时没有关好,虚掩着,里面的声音模糊的传出来。
我继续哽咽片刻后,才收住声音。颇有些不敢置信,同时带着侥幸后的恍然,慢慢坐起身子,他真的放过我了,而且就这么直接摔门离去。
小凤将茶碗放到เ我面前,小心的问:“许小姐,你还好吧?”
“呜呜呜!……”这次疼痛来的剧烈许多,我痛苦难耐的呜咽,弓起身子,扭动不已。与前面的刺痛感不同,这次久久都没有减退的痕迹,反而有愈加剧烈的错觉。
我只好顿住步子,没什么表情的走回去,看着程波文没有说话。
其实,我从来不缺少首饰,以前干妈和哥哥也没少送钻石饰品来打扮我,时间长了,好像就对钻石再没有了心动和向往的年头。
江华看了看我,不以为意。
“不会,你就说是我硬送给你的,或者我去跟周嫂说。反正又有那ว么多新的了,这些根本穿不过来,搁着只是浪费,早晚也是扔。如果你拿去穿了,不是还算节约吗?”
江夫人笑着对我点头,又扭头对江华说:“我就说嘛,凌汐这孩子不会多心的。再说,等他们一结婚,我名下的江氏股份就全都转给她,她就是江氏集团第二大股东了,就算再有好事之ใ人想恶意诽谤江氏趁人之危,也没人再会相信。”
他放下右手,眼神凌厉的看着我。
江哲信嗤笑:“你以为我担心的是这个?”
即便咬住嘴唇,呜咽声还是从口中逸出,我躲避,摇摆身体,艰难的往前爬。箍在腰间的手臂用力收紧,我最终也躲避不开严密的抽打和刺戮。
周嫂已经在江家做了许多年,想来江家给她的工钱要比一般雇主高很多吧,她是在怕失去差事而惶恐吗?
眼泪完全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我更丢脸了。
闪光灯再次不断亮起,我木然地躺着,任他将身体摆弄成不同的姿势。
程波文也笑着点头,向江哲信伸出了右手:“嗨,哲信,好久不见。”
他停下动作,翻身压上我的身体,我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江哲信已๐经从他自己的餐盘里,陆续把几块烤鳗鱼和煎猪排夹到我的碟子里,丢下一个字:“吃。”
这次一下就听到回音了,我扭转门把手,走进江总裁的办公室。
照例是撕掉我的衣服,然后给我盖上了丝被。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后。解下我围拢头发的大浴巾,轻柔的帮我揉搓长发。
他直接把我放到床上,取来一杯水喂给我。
我咬牙闭上了眼睛,浑然不觉十指已经死死抓住了床单。
努力探出左ุ臂,前胸和后背都疼的厉害。眼看着水杯都已๐经拿到了,却在用力握住的时候,前功尽弃,失手掉在了地上。尽管地上铺着地毯,仍然发出沉闷的响声,水花溅得哪里都是。
饭厅香气扑鼻,清淡、可口的各式花样小菜,摊满了整张餐桌。
他的速度更为惊人,如同豹子一般的扑压过来,两ä具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我的后脑毫无防备的撞上床头,立刻疼的头昏眼花。
被千万蛇蝎蜇咬一般的侵蚀性的剧ຕ痛,令我一清醒就大声惨叫起来。
我趴在冰凉的浴缸里,艰难痛苦的蠕动,手腕仍然被捆着,连脚腕也失去了自由。
我努力抬头,汗水和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江哲信就站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睥睨我,手里提着一个凉桶。
我是被盐水泼醒的。我死死咬着嘴唇颤抖着等待身后的刺痛渐渐消เ退。眼看着身下的血水一点点流下地漏,晕红了我的眼睛。
“想好了吗?”他悠闲的坐上浴缸的边沿,摸了摸我的头发,“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我全认。只是,请让我痛快的去死。求求你。”我全然绝望了,颤抖决绝的把话说完就垂下了脑袋,再也不看他一眼。
我听到他的冷哼,听到凉桶摔到地上破碎的声音。
片刻后,我的头发被他提起来,“知道这是什么?”他拿着一个ฐ带插头的东西在我眼前晃。
我忍着头皮的剧痛,只看了一眼就心胆俱裂ฐ,是微型熨斗。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知道烧红的火钎ะ子捅在身上是什么滋味吗?和这个差不多。想不想试试?”
我惊恐的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忍着头痛拼命往后缩,“不,不要。”
他一笑,“你是谁?”
“不要,”我已经哭出来了,“我不是许凌汐,我不是。”
“那么你是谁?”他紧ู紧逼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是许凌汐,我不是。”我疯了一样的摇头,我从来没有如此恐惧过,我想说出一切,却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不知从何说起。
他松开我的头发,真的弯身把插头插进了墙角处的电源插座里。
“不要,不要,不要……”我尖声惊叫。
他举ะ着熨斗向我逼近,我已经紧紧ู贴上浴缸底部,我都能够感受的到身后的空气都是热的。
他猛的摁住我的腰,我痛呼声还未来得及出口,“嗤”的声,左臀部的剧痛瞬间传入大脑,顷刻间所有神经都撕裂了。
“啊!啊!啊!”我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将要活活痛死!
“一下。”他的声音淹没在我的叫声里。
右侧臀部瞬间又是另一番剧ຕ痛的开端。
“两下。”
我哭喊,毫无反抗能ม力的被他翻了个ฐ身。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残忍而坚决的分开了我的膝盖,我吓的连哭喊都忘记了。他的手摁上我的腿间的瞬间,我一头向后栽去,什么也看不到เ了,剧痛的漩涡将我没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