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云伤勾起嘴角,伸手指了指手边那条黑色长裙,店长忙不迭地询问她平时所穿的尺码,叫人去取来新的一件,亲自帮她试穿。
“如果想回来,司机随时能送你过来,我也可以陪你一起来看大哥。”
头顶传来一声嗤笑,云轻飏嘲笑云伤的不谙世事,大家族里内部的勾心斗角远比外来的械斗ç更为激烈和可怕,只不过不在明处,厮杀却更为血
腥无情。“好了吗?”
没想到เ,云伤这次发烧,居然烧成了急性肺炎,加上她刚从外地回来,已经不大适应这边的气候,三天时间里,整个人瘦了一圈。
来人正是云轻飏的四叔,云轻川的父亲云耀霆,也是这一代里唯一还健在的云家长辈。
周围的客人见兄弟二人开始了谈话,都很识趣地借故散开了去,原地只剩下云氏兄弟和云伤三人。
“等什么,云家那ว个蹲了三年监狱的养女吗?轻川少爷,这世上只有三个人知道内情,家族里其他人还都蒙在鼓里,我就是那个ฐ众人口中离经叛道的不孝女。”
“唔……”
也正是这份信任,险些让他丧命,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无数矛头都指向他的亲四弟,也就是云轻川的父亲。
她未醒来,似乎咿唔了一声,感到有些不舒服,所以抬起手来去想要挥开他。
她比云伤大了五岁,今年已经是26岁,自从归国后,父母对她终身大事的念叨就不绝于耳。只是她似乎对自己的婚事毫不着急,身边貌似也没有亲近的异性。
“带来的人没剩ທ几个了。”云轻飏扭头看了一眼,忽然开口,然后他便将视线转向一脸惊魂未定的云伤,表情渐渐柔和下来,他用同往日一样的宠溺语气对她柔声道:“乖,为ฦ我,为云家,为死去的兄弟们做一件事。”
要知道,女人折磨起女人来,比起男人要狠了百倍,千倍不止。撕扯长发,烟头烫,牙刷插下体,夹乳
头,简直令人发指,更有无数性变态患者虎视眈眈初ม入监狱的新人,想要将其调教成自己的私人玩物。“乖,告诉我,你要什么,除了我,我什么都能给你。”
云轻飏如是说,在云伤正式成为他的养女那一天,也是她来到云家的第一天。
她的话语里,没有控诉,只有事实。
不对,大老板这种人,怎么เ会和神父一样呢,阿裴费解地摇了摇脑袋,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忽略了自己此刻俨然是一只待宰的鸡。
白净的脸上,一双看起来有些狭长邪气的眼深邃而迫人,这都不算什么,最吸引人目光的,是他浓眉之ใ间,一颗大小如米粒,红彤彤亮闪闪的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