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意思?”我猛地推开他怒目而视。
高澎也许还巴不得呢,这样他既没有失去我这个朋友,又可以继续寻找新า的目标胡作非为,他一直就说跟女人在一起是胡作非为,他说他那样的人谈不起恋爱,一谈必死无疑ທ,他有两个哥们一个自杀,一个精神失常,都是因为爱,艺术家都是疯狂的,为爱就更疯狂,所以艺术家绝对不能谈爱,爱情是他们最奢侈也是最危险的玩意,这是高澎跟我说的原话。
两个月!我顿时两眼发黑,一下子就泄了气。“你还是让我死在你前面吧,这样显得你比较仁慈。”
老崔看出了我的迟疑,忙肯定的说:“因为你有这个ฐ能力!”
“我是神经,你才发现啊!”
“下午,抬了好多东西进去了呢,”小四满脸放光地说,“我还见到了主人,年纪不大,长得挺帅的。”
高澎还很喜欢泡吧,一周有三四个晚上都在酒吧里度过,我当然也跟着他泡,使我感兴趣的是周围每个人对他的阐述都不一样,有说他破过产的,有说他进过号子的,有人说他吸过毒,还有人说他贩过盗版书,甚至还有人说他开过地下赌场……就是没有一个人说他是搞艺术的,在那些人的描述里高澎简直就是五毒俱全无恶不作,对此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半信半疑,只有可以确认,那就是他的*โ*โ手段的确名不虚传,可以断定,他确实是从女人堆里爬过来的,在湘西时跟我说的那些话一点也没有夸张。这也使我理解到เ他为ฦ什么如此渴望过正常人的生活,而我居然成为ฦ了将他从混乱中解救出来的女人,我真是诚惶诚恐,一点也不介意他过去做过什么เ样的荒唐事了。
“我们是同类,都过得稀里糊涂。”高澎肯定地说。
“为什么?”罗罗问。
“是。”我简明扼要地答,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愿多说。
是啊,干嘛不再找一个呢,有没有爱情无关紧要,只要能让他们死心,我也就达成所愿了。可是一时半会上哪去找,找男人毕竟没有上商场挑衣服那ว么简单。我自认为我还不具备看上哪个就能套上哪个的本事。樱之就给我出主意。“去相亲吧,我给你牵线。”
“什么都别穿啊。”他坏笑。
我端过酒杯,猛灌了一口。“我不正在努力吗?”
我和樱之大惊失色,但已来不及,几分钟后门铃响了,十几个威猛大汉不带任何表情地站在门外。樱之ใ战战兢兢的打开门,为首的一个猛汉一进门就要我们收拾东西,还说莫愁居的设施和家具一应俱全,不是特别ี贵重的东西不需要搬。结果半个小时都不到,家就搬完了,速度之快让两ä人瞠目结舌。
“我是很真诚的。”祁树礼ึ诚恳地看着我。
“你觉得我会去找你吗?”我反问。
耿墨池瞪着我,又是上上下下地将我扫荡个遍,显然很不适应我这一套,他僵着没动,不可一世地高昂着头,根本没有接受邀请的表示。他身后的米兰由开始的紧ู张马上换了张得意的笑脸,眼巴๒巴地等着看我出丑。
哈哈哈……
“也是,那就搁那吧,碰到出得起价的买主再说。”说完我起身回了房。
做完spa耿墨池开车来接了,他显然不知道我也在场,米兰故意跟他卖了关子。可他对于我并没表现出任何的高兴或厌恶,面无表情地开车把两个神经错乱的女人载到五一广场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吃饭的时候他也不看我们,无论米兰如何的活跃气氛,他就是不发一言,吃完饭买完单也自顾走出餐厅,根本不理会身后两个刚ธ做完spa浑身香喷喷的女人。在米兰的要求下,他又把我们带到东塘的友谊名店,米兰负责挑,他负责刷卡付账,对米兰挑中ณ的东西不发表任何意见。
“是的,我没见过,但听说挺漂亮。”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激动,是我不对,不该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祁树礼边给我递纸巾,边往我的杯里添咖啡,万分怜地惜说,“天知道,你受了多大的委屈,我好难过……你被伤害到了这种程度……”
这是我没听过的,祁树杰生前很少跟我谈及他的家人,我只知道他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却不知道原来死得这么凄凉!祁แ树杰究竟对我隐瞒了多少事情,为什么要隐瞒,我发现我越来越不了解这个虽然已经死去却跟我共同生活了四年的丈夫!而眼前这个男人,身体内流淌着跟祁树杰同样的血,我跟他并无关联,却要跟我谈他的父亲,他为ฦ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呢?是唤起我的同情还是想拉近我跟他的距离?
“是不是你的有那么เ重要吗?我们已经结束了!”
“哦,是谁呢?”漂亮的女司仪问。
祁树礼顿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你多心了,考儿,”他好象不太高兴,很镇定地回答道,“想跟你在一起,需要那ว么多的理由吗,跟你过个ฐ年,在感觉上跟阿杰一起过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当然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也不勉强,反正这么多年了我都是一个人过,习惯了。”
“你看好了哦!”话音刚落,我的手就在他身上轻轻一带,好家伙,他的钱包转瞬间就到เ了我的手上,我得意地扬了扬说,“怎么样,厉害吧?”
“我只相信此刻,错过此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为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