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要去接她的。”
“很好。谢谢。”金穗子依旧客气,不紧ู不慢的打出简短回复。
“我们回吧。”金穗子说。
纵然心里不痛快,金穗子还是给大朱一个勉强微微的笑脸:“看好了吗?”
“是的,你说得很对。”宁海称赞她。
他们在珠江边慢慢走着,不时经过几对或牵手相伴或相互依偎的情侣,他们心里清楚的知道,这些风花雪月与自己无关。
抽完一支烟,金穗子说:“今夜,晚了。我们不聊了吧?”
金穗子不去想那么多了。既然现在在一起,那就好好在一起吧。她对大朱从来没有提过任何要求,甚至钱都没伸手要过,因为她自己本身也一直在工作。大朱给她什么,她都高兴接受。
有时候断然放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离开,让大朱更想念我。
她喜欢跟有思想的人说话。却依然只是笑笑:“什么เ都被你说了,那我往后是该说自己简单还是不简单呢?”
金穂子也笑了,笑宁海的诚实。
“我不怀疑他爱我。但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信心不足,这种感觉也是男人反馈给女人的。是男ç人自己让女人对他没有信心的!你明白这话的意思吗?”金穗子看着宁海有点茫然的表情,又解释道,“对于女人来说,一个ฐ男人的勇敢和决断是很重要的。如果一个男人执意要带走一个ฐ女人,只要他够决心够勇气,没有带不走的。可惜,如今很多男人都缺乏็这一点。”
“可是,也得看那个女人愿不愿意跟他走呀?”宁海说。
“所以,这就是人性的复杂了。如今,男人是越来越不了解女人,女人也越来越不了解男人。思虑太多,需求增多,方向乱ກ了。”金穗子笑着说,“即乱了,就少点需求吧。这样会过得平静一些。”
“也有点道理。那你们后来是怎么分手的?”宁海不想在那个ฐ理不清的问题上争辩。
“七年,断断ษ续续,分分合合。能够跟他慢慢分开,还要感谢另一个ฐ男ç人的出现。”金穗子叹了一口气,“哎,人生很多事情真是说也说不清楚,我真的想只是好好爱,简单一些,或者找个男人结婚,有个ฐ小家。可是上帝却偏偏让我经历那么多,我自己都不想经历那么多。直到现在,我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我的人生中,一定有某些地方出错了。”
“那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现在?算没有了吧,没意思了。本来还可以做个普通朋友,但分开后的两年,却又发生一次大事件,彻底断了我们的关系。”金穗子又想起了那ว难忘的屈辱一幕。
“对不起,我或许问得太过了。”宁海看着金穗子忧伤的表情,歉意的说道。
“没事,都过去了。”金穗子又深深叹了一口气,随即又轻松的笑了一笑,“不跟你讲大朱了,以后再说他吧,我跟你讲东子吧。”
“东子?”
“是呀。我真正的男朋友,我想嫁给他的一个男人,虽然他也终究没有娶我。呵呵……”一个人历经挫折多了,不得不学会调侃自己,至少这样让自己活得轻松些。金穗子说起东子,语气变得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