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误会,先看一看丝帕上的字再说。”君少卿把丝帕递给福全,福全仔细看了看,丝帕上面除了一朵花和一句诗之外,什么都没有,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君少卿把丝帕放在桌子上,解释道:“王爷请看这句诗‘过眼斑斓花弄影’,这上面的‘花’字最后一笔是以弧形往下滑的,王爷可记得在哪见过这种写法?”
“那皇兄可有眉目?”
“人都不在了,摆得再好也不过是摆设而已。”
两人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靳妃一行人已๐经近在咫尺。
“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兴趣与王爷联手,王爷请回吧!”
“有何不可?仗义每多屠狗辈,自古侠女出风尘,我才不管那些名门望族的狗屁道理,他们说得这么响亮,还不是哈巴哈吧地跟在你的屁股后面。”
“你想知道的话可以走两条街问问,那ว里无人不知。”
“太皇太后忧心啦,臣妾没事,只是生怕打扰了太皇太后与姐妹们聊天而已๐。”
福全曲指一弹,铜钱随即旋入空中,两ä人的思绪也随着视线没入空中,分别在心里发出最真挚的呼唤。
福全轻笑着摇了摇头,回道:“对舒雅的爱已经像毒液一样溢满心房,想一想都会心痛不已๐,如何能埋?该怎么เ去埋?”
靳妃缓缓向前,一直走到了舞台上。对她而言,这是一个可恨的地方แ,当初她独守空房,泪流满面的时候,洛舒雅就是在这里勾-引着玄烨,夺走本来属于她的恩宠。纤指一拨,古琴发出一个低沉的音节,仿佛在祭奠着这里昔日的辉煌,靳妃狞笑着下令:“把这舞台砸了。”
“来了,又来了。”小福子脸色又白了几分,哆嗦着转向门口叩头,哭诉道:“洛妃娘娘,您就放过奴才吧,您何苦偏偏缠着奴才呢!奴才人微言轻,什么都帮不到เ您的。”
蝶舞云裳๙,流连戏蝶时时舞,云想衣裳๙花想容,半月的离别竟成了永远,今生无缘再聚,这无尽的想念该何去何从?你曾经说过我是天上最闪耀的一颗星,如今星要陨落了,你——在哪里?
君少卿也拿出来一小截一样的药草,解释道:“这是一种由西域传入的药草,叫*โ*草,凶徒应该就是用这个ฐ控制那些被绑的女子的。”
福全接过看了看,又闻了闻,拧眉道:“难怪城隍庙每天这么多人经过,竟没人发现那ว些被绑的女子就在附近,原来是他们把那些女子都迷晕了,只可惜现在已经打草惊蛇,要救人就更难了。”
“那也不难,只要演场戏就可以了。”卓之ใ航双眼雪亮,心中已有打算。君少卿灵机一动,转身问道:“不知千老板可愿帮忙?”
“要是有用得着的地方,若羽定当尽力。”千若羽颔首一礼ึ,嘴角微微上扬。君少卿拱手再施ๅ一礼,谢道:“那就有劳千老板了,君某先替苦主给千老板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