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靳妃一行人已๐经近在咫尺。
“既然如此,本王也不拐弯抹角,先下奸臣当道,本王希望将军能与本王联手扶正朝纲。”福全说得慷慨就义,秦双则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低笑着问道:“扶正朝纲?那么敢问王爷何为ฦ正?”
“有何不可?仗义每多屠狗辈,自古侠女出风尘,我才不管那些名门望族的狗屁道理,他们说得这么响亮,还不是哈巴๒哈吧地跟在你的屁股后面。”
两人说着又抢回了酒,脸上满是沮丧和挥之不散的烦恼。卓之恒感觉自己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也懒得管他们了,大家自己喝自己的。
“太皇太后忧心啦,臣妾没事,只是生怕打扰了太皇太后与姐妹们聊天而已๐。”
“二哥,朕知道你心里有恨,朕也很恨自己,可是朝廷正值用人之际,这些年来,官员勾结、满汉纷争陈出不穷,朕实在是应接不暇,你就当作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和千千万万百姓的福祉上,回到金銮殿上,可以吗?”玄烨满怀沧桑地哀求着,真诚的眼神里充满着期待。福全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年少时的点点滴滴流转在心头。
福全轻笑着摇了摇头,回道:“对舒雅的爱已经像毒液ຂ一样溢满心房,想一想都会心痛不已,如何能埋?该怎么เ去埋?”
太监们你眼看我眼,知道靳妃势在必行都不敢迟疑ທ,合掌嘀咕几句就爬上了梯子,可能是过于害怕,手上一滑,‘砰’的一声巨响,那金碧辉煌的牌匾就这样倒下来了。靳妃往前几步,一脚踩了上去,恨恨道:“从此以后,皇宫里再没有云裳宫,洛妃,你本就不该存在,现在就彻彻底底地消失吧!”
“来了,又来了。”小福子脸色又白了几分,哆嗦着转向门口叩头,哭诉道:“洛妃娘娘,您就放过奴才吧,您何苦偏偏缠着奴才呢!奴才人微言轻,什么都帮不到เ您的。”
几名太监放下毒酒,躬身行了一礼就急冲冲地离开了。洛舒雅停住笑声,打量着殿内的每一个角落。
“谢娘娘青睐,尔晴自问没这福分。”德贵人决绝地抽回手,皇贵妃落寞地收回双手,叹道:“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你可以相信我,你、我、舒雅始终是好姐妹,一如当年。”
“当年那份情,我早已分不清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了,不如娘娘抚心自问,你真的没有丝毫对不起舒雅的地方แ吗?”德贵人含泪追问,皇贵妃愤恨地别开头,理直气壮地回道:“胡闹!我和舒雅一同长大,情同亲姐妹,我怎么เ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当年的事我也是费尽心思替她奔走,这些你都看到的,你到เ底听了什么เ胡话?还是靳妃在挑拨离间?”
“我一个没家世没地位的小人物,娘娘认为ฦ靳妃有必要挑拨离间吗?”德贵人逼近一步,接着说道:“人在做,天在看,有还是没有就交给老天爷去判断吧!我相信老天爷还是有公道的,娘娘记住今天的话,可别遭了报应。”
德贵人冷若冰霜的话语狠狠地刺伤了皇贵妃的心,皇贵妃痛心疾首地看着昔日的好友,嘲笑道:“想不到我们之间的姐妹情谊居然敌不过那些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多说了,我们姐妹从此恩断义绝。”
德贵人看着皇贵妃渐行渐远地背影,低喃道:“别怪我狠心,我真的看不清到底哪一个ฐ才是真正的你,靠得越近,我就越害怕知道真相,闭上双耳,蒙上双眼,我起码还能骗骗自己你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