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的、没有眼白的眸,在霎那间燃起暗红的火焰,像是有血在涌动,又像是地狱在召唤。
他笑,原来他这麽像将死之人吗?
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只知道周围气温很低,白茫茫的。
中热浪似是找到了冲破口,凶猛地突破喉咙,喷了出来,同时,“啊──”
“借寿?”
他猛然抬头,恰好撞见李得宠看过来的一眼,四目相对的瞬间,他清楚的感受到那双美丽的黑眸中翻涌的嘲讽、仇恨、和得逞的笑意!
天哪!一头会飞檐走壁的驴!
道内,那冰凉的玉坠儿随著他的抽忽进忽退,摩擦伤痕累累็的内壁,疼痛已经无法形容。
颜峥舔舔唇,他饥渴的像是一头饿了好久的豺。
霎时间,大殿死静一片。
但因有求於他,不好驳他,只好咬咬牙,拍拍百里,“相公,可否去外间?”
因昨晚行房过於劳累,又运功毁了一个院子,此时的倾城甜睡正酣。
合欢,合欢,一生同心,世世合欢。
不,不能再叫它畜生了,它现在是自己的相公……
百里见她小脸微皱,不像痛苦,知道可以了,这才放下心,缓缓抽。
“笨畜生!一个ฐ劲儿的瞎舔什麽!”倾城娇语吴侬,墨蓝色的水眸,雾气迷蒙,又嗔又怨地瞪一眼床前的白驴,吃力的坐起身,抱著它的脑袋,把它往床上引。
那畜生的硕大的头颅缓缓移动,视线也自她娇媚的脸,到เ她挺立的丰ถ盈,再到她妖娆的纤腰,然後是被玉手玩弄的私处。
他先前被一据说是“兽调教师”的女子调教与女子交合之ใ术,因他本寡欲,且对此事无意,而多次不举,调教师便给他日日食用的粮草中ณ加了媚药。
倾城突然觉得口闷痛,脑中有什麽一闪而过。
“哼、哼哼……”喉间翻滚著闷笑,然後低笑,最後终於承受不住那压抑的冲动,“哈哈、哈哈哈哈……”
倾城心头一震,她这才发现,李得宠的声音早没了平日里的奸细,虽然仍然柔的难辨雌雄,但是绝对是个正常人的声音!
倾城挑眉,冷声道“那公公,可以跟倾城说了吧?大金到底有何打算?”
……
说著,不容拒绝的一把将两条纤长玉腿分开,得见那粉嫩诱人的绝色幽地。
“殿下,您请。”容貌豔丽犹胜女子的大内总管谄媚地向她微微弯下了腰,即使这样,他倾长的身材仍是高了她许多,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却自上而下,毫无尊敬可言地俯视这位大燕国第一美人。
“嗯,且听为ฦ师慢慢道来……”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一点一滴的回想著……
她记得自己去了皇,参加了喜宴,然後被颜峥带回寝……然後……然後呢?
想不起来,一点也想不起来。
回忆在走进皇帝ຓ寝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後来的一切,都不记得了……
後来发生了什麽?她为ฦ什麽会在这陌生的溪边醒来?身子为什麽痛的厉害?她怎麽了?
一个个的问题像是出了闸的洪,铺天盖地的奔涌过来。
“哼……”头好疼……
靠著树干,大口呼吸。
情况稍稍好转,她决定不再折磨自己้。算了,想不起来就算了。
反正後来怎样了不重要,还是先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比较重要。
想著,倾城依靠著树干有休息了一会儿,然後,抚著树干转身,一步步背对著夕阳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