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热浪似是找到了冲破口,凶猛地突破喉咙,喷了出来,同时,“啊──”
闻言,李得宠低低笑笑,“陛下,可真是误会奴才了,这法术就是这般邪霸道,要不怎能起死回生呢?”
他猛然抬头,恰好撞见李得宠看过来的一眼,四目相对的瞬间,他清楚的感受到那双美丽的黑眸中翻涌的嘲讽、仇恨、和得逞的笑意!
同样疑惑的同伴摇摇头,就在这时,突闻前方传来一阵抽气声,忙抬头一看,乖乖๔,大白天见鬼了吗?!
道内,那冰凉的玉坠儿随著他的抽忽进忽退,摩擦伤痕累累的内壁,疼痛已经无法形容。
疼痛让她腰椎以下虚软麻木,可对身体内的感触却越来越明显。
霎时间,大殿死静一片。
找遍了喜床也没找见一件让她遮体的衣物,又羞又窘,怒火更甚。
因昨晚行房过於劳累,又运功毁了一个院子,此时的倾城甜睡正酣。
窗前传来一声淡笑。
不,不能再叫它畜生了,它现在是自己的相公……
她感觉白驴浑身颤抖,在初进入後就再也未动。
“笨畜ไ生!一个劲儿的瞎舔什麽!”倾城娇语吴侬,墨蓝色的水眸,雾气迷蒙,又嗔又怨地瞪一眼床前的白驴,吃力的坐起身,抱著它的脑袋,把它往床上引。
那ว雪白的驴子正一动不动地立在床前,高大的身形投下的影将她笼罩,昏暗里,她看不清那张在驴子中算是俊俏的长脸,只看见两只又圆又亮的大眼睛,清澈不复,欲火奔腾。
他先前被一据说是“兽调教师”的女子调教与女子交合之术,因他本寡欲,且对此事无意,而多次不举,调教师便给他日日食用的粮草中加了媚药。
颜倾城难以置信。
“哼、哼哼……”喉间翻滚著闷笑,然後低笑,最後终於ไ承受不住那压抑的冲动,“哈哈、哈哈哈哈……”
李得宠突然狠狠嘬一口花唇,惹得风倾城话未尽,叫先闻。
倾城挑眉,冷声道“那公公,可以跟倾城说了吧?大金到底有何打算?”
但面上却娇怜不舍道“不行~倾城舍不得皇叔……”
说著,不容拒绝的一把将两条纤长玉腿分开,得见那粉嫩诱人的绝色幽地。
人在做,天在看。
“嗯,且听为师慢慢道来……”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也许,就是那倾城一笑,让他入了魔障,不顾一切的想要争夺──她的母亲,皇兄的天下,以及她……
他想得到,疯狂地想得到。
可是,这麽多年过去了,他又得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