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护宝一样的举动,更将在场的一干贵族官僚皇亲国戚撩拨的心痒难耐。
倾城感谢地拍拍它,一边找衣服穿,一边对李得宠不悦道“公公难道不知中规矩吗?”
待到双手覆上门框,他已不自主ว地低笑出声。
百里静静地站在喜房角落,曜石般的眸,注视著窗前对月自酌的淡薄纤影。
身子像是被碾过一样的痛……即便这样,她却没有一丝後悔,反倒觉得竟然合该这样……
百里知道自己้会伤了她,可是,他已๐经忍到极限,心一狠,腰臀一沈,一挺。
“傻畜生!……还不进来!难、难道……教习的嬷嬷没有训练你吗?”
这个时候,她眼前却浮现出那白驴的物什,那长的、青筋爆出的锥状……
重重红帐之後传来女子自渎的娇吟,室内渐渐充斥著媚的甜香。
突然,那白驴尾巴摇摇,然後迈开修长的四肢,缓步踱到窗口。
纤白的手,缓缓覆上那雪白的皮毛,丝滑若水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
李得宠低笑著,又咬了一下,“痛?哼哼……等你的蛊毒解了,看我不死你!那时候再让你知道什麽是痛!小骚货……唔……啾啾……真甜……唔……滋滋……”
李得宠低笑,也随之降低了嗓音,“就算有消息,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您的婚期就在三日之後,您觉得,这三日之内,大金就能ม打过来吗?”
“怎麽办怎麽办?”男人与她唇舌纠缠许久,气喘吁吁的在她耳侧呢喃,“我等不及你毒解了,等不及了!”
颜峥眯起与她一般墨蓝的眼,提气一纵,带著人儿跃上岸,又是一跃,躺上那铺著厚厚兽皮的超大玉床。
父女母子相奸,叔嫂手足互,这样天理不容的勾当,在如今这黑白颠倒的大燕王朝,不引为耻,反以为荣。各大贵族官僚,更以攀比自家娈童、男ç宠数量容貌为潮流。京城重地,青楼倌馆更是鳞次栉比……
“弟子……”
颜峥竟然把酒壶就那样在她的下体!
她愤恨又羞恼,心中对他的恨意竟然顷刻间压过了身上的疼痛,让她无比清醒起来。
倾城的回答本对他可有可无。
见倾城小脸忽白忽红,他只觉得异常好看,一边亲吻她的脸,一边玉坠儿在她身上滚弄,“这是我从你母亲的尸首上拿下来的,知道这是什麽吗?这是你母亲的命!”
倾城喉头一紧,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挥向他丑恶的头颅!
她终是忍下了。
颜峥曾是大燕“神勇将军”,手握大燕兵权,战功赫赫。武功更是大燕第一,无人能及。
她就是他一手交出来的唯一“徒弟”。她苦学十四年,本事堪比大内高手,却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女儿家的技艺。
所以,要杀他,仅靠她一人,还不够,还不够……
“倾城,你恨我吧?”
颜峥突然这样问,望向倾城的眸,幽深幽深的没有尽头。
他们是叔侄,有著同样的大燕皇室的象征──墨蓝的、海一样的眸色。可是,这两双相似的眼眸下,却是两个ฐ完全不同的、南辕北辙的灵魂。
倾城不知他又要搞什麽花样,心因为他的话提到了嗓子眼儿,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微张著小嘴儿,木讷地与他对视。
美人们,等急了吧?
嘿嘿,一会儿还有一章~
咱说话算话,只要有时间,就尽量码字,码完就传~
所以说,咳,今天投票了吗?
投了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