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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长官扒着‘洞’口,将火把向‘洞’内伸进去,火苗呼啦啦微微摆动,马长官回头看看众人,冷哼一声,说道:“我一直没有详细‘交’代此行的目标,是担心走漏了风声。不过想必你们早已经猜出来了。没错,张献忠的那些宝贝,就在这‘洞’里,现在咱们就进去把宝贝取出来。看看,有风,有风就好,不用担心憋死在里面。谁打头阵?”
“我怎么没看出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黑狼身旁้一个黑衣特务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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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一声,‘骚’猴儿擦亮洋火,他顾ุ不得点亮油灯,借着光亮回头看到เ姚â青和武岳阳跟进来,眉头立即扭成了一个疙瘩,“你们怎么跟进来了?出去出去!”
葛师爷凑到谢老二身旁,低声道:“今天怕是要折这儿了,我这一把老骨头了,活到เ今天也够本儿了,可是兄弟们跟着咱哥几个靠窑挂柱,多是正当壮年的汉子,把‘性’命扔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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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青接过一看,分明是块啃了一半的苞谷饼,她甩臂地将苞谷饼扔下,跨步上前拦马。武岳阳哪容得她近身,他两‘腿’一夹,用力一巴掌拍在马‘臀’上,座下黑马瞬时飞窜出去,转眼间将姚â青甩到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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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เ不能ม?咱们不管何四他们了?”孟屠子连珠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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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洞’口石碑上的碑文。”
“都写着什么你还记得么?”武岳阳正‘色’道。
姚â青捏了捏眉心,道:“字数倒不多,好像写着什么‘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后面还有一些模糊的小字,我不记得了,只记得碑额刻๑着‘圣谕碑’,碑石尾刻着‘大顺二年’。”
武岳阳倒吸一口气,“墓碑的碑文大多走的是歌功颂德的路子,它这哪是墓碑的碑文,倒像是起警示作用的暗语。”
“怎么?难道这不是张献忠的墓‘穴’?”
“不像,当年满清铁骑入川,肃亲王豪格派鳌拜等将领,分率八旗护军轻装偷袭,在太阳溪‘射’杀张献忠,并枭首示众。张献忠在放弃成都之ใ前就杀光了妻妾和儿‘女’,他手下的部将也随着兵败死的死逃的逃,又有谁给他修建这么大的墓‘穴’?”武岳阳道。
姚青凤目含嗔,“你倒分析分析,这到底是谁的墓?”
武岳阳丝毫没注意到姚â青态度的变化,他悠悠道:“我虽未见过大墓,可想必墓‘穴’都有独特的建筑格局,那山‘洞’胡‘乱’劈凿而成,毫无章法,哪里是什么เ墓‘穴’。且蜀地一向流传着张献忠宝藏的各种说法,我自然怀疑那山‘洞’便是藏宝窟。”
有谁会想到เ天台山群匪竟守在宝藏上十几年而一无所知,当真是造化‘弄’人。“那ว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姚青逐渐理清了整件事情的原委,她面‘色’如霜,“原来团结会攻打天台山是为了这宝藏,难怪他们不肯招抚整编我们,更不愿与我们和谈。”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武岳阳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