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景岩失控地晃了晃她的肩,惊慌失措地松开手,无力地倚在门边,“不……”
简歌的视线还防着地上那个ฐ一脸泼妇摸样的顾安安,生怕她再站起身再做什么。
简歌听着沫冉的话没了下文,大概也就猜到了她想说的话,终于有机会开了口,把话题引到他想问的问题上,小心翼翼道:“你喜欢的人?”
沫冉没有笑,视线重新า聚焦在景岩的身上。
“该死的!”持枪者爆了一句粗口,教堂顶端的天窗玻璃突然碎裂开来。
苏沫冉有些出神,五年前的她,也是一头及臀的长发,可是现在……
沫冉扭过头,对上一双熟悉的视线,两个人的唇,仅仅相差一毫。
“我最后问你一次。”景岩的眸深不见底,如同一把利剑,想要剖开她的心脏,亲眼看看她心灵深处,找到เ他想要的答案,“你到底结婚了没有?”
苏沫冉嘲讽地笑了,“就算我说没有,美国法律也不能ม承认我未婚,不是吗?”
“你真的,结婚了?”
景岩手上的力度猛然加重,捏得她的手腕发紫,手臂酸疼发麻,腕骨疼得难以忍受。苏沫冉狠狠咬着牙,忍着眼泪,一字一句道:“是,我结婚了。”
“我不信!”景岩差点要捏断她的双手,低下头,想要吻住她的唇,堵住她的答案。
苏沫冉偏过头,死活不让他得逞。
手腕的力道瞬间大了好几倍,疼得苏沫冉的眼泪夺眶而出,忍不住尖叫出声。
他趁机抓住了机会,舌头趁虚而入,和她的柔软狠狠地纠缠在了一起。
“他是不是这样吻过你的唇?他是不是曾经拥有过你的美好?他是不是曾也得到เ了我曾经得到过的一切?”
想到这些,景岩的妒火难以忍受,顷刻๑间焚烧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控制ๆ。
他不能忍受另外一个男人得到了她的全部,他不能,绝对不能,全都不能ม!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ฐ人的。
他右手发颤,从她的锁骨朝下抓住她的衣领,猛地用力扯开了她的领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他发狠地咬破她的唇,甚至都来不及痛呼出声,就被堵住了唇。他像是要喝干她的血一样,不停地吮吸。
仿佛要宣誓自己的主权,他要重温她的一切,来建立自己的权威!
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急促又焦急。
所有动作,全部停了下来。
发烫的呼吸还停留在苏沫冉的颈边,脸颊边有些湿黏的触感。
景岩松开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偏过头看着默默流泪的沫冉,一身狼狈。
该死的,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苏沫冉的脖颈่和胸前有几个ฐ青紫的淤痕,手腕上还有自己用力抓出的手指印,清晰分明。
“沫冉!开门!”门外是简歌担忧的喊声,“沫冉!快开门!要再不出声……”
“简歌。”苏沫冉冷静地合拢被撕破的衣衫,用极其平稳的语气安抚了门外的简歌,“我没事,我还在洗澡就不给你开门了,你先回去。”
简歌停下了敲门声,示意身后的保安停下动作,收起全副武装,这才应了一声。离开前,回头再次看了一眼苏沫冉的房间,犹豫再三,咬牙离开。
简歌回到车上,静静坐了片刻,看着酒店楼上的房间,双手狠狠砸向方向盘。